他讪讪一笑,续道:“哎,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自从离婚之后,我的婚姻性爱观也发生了很大转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处心积虑的想得到你了,哎,之贻妹子,其实报应已经来啦,你这个‘女中豪杰’
简直就上天派过来专门‘降服’我的,你看,这才半个月,我上四楼都开始气喘吁吁了……”
这话把我逗得娇笑不止,和不远处顾曼压抑难耐的吼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段奇妙的音符,我望着顾曼瑟瑟发抖、娇汗淋漓的可怜模样,伸手按住了开关,剧颤的粗肉棒霎时停住。
她娇躯猛然一松,烂泥似的堆了下来,可是小嘴依旧顺着内裤缝隙“呼呼”
出气、娇喘连连,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性欲燃烧让她近乎失神,东瞅瞅,西望望,像是来到了个陌生的地方,眼神里满是迷惘和疑惑。
她是暂时冷却了,我却愈发的燥热难忍,从我刚进屋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刚起来的性欲中间被顾曼打断,此时折磨了她半天,我自己的情欲也终于抑制不住,不由得媚眼如丝、淫态微露,低声道:“徐科,吃饱了吧?”
他回道:“嗯嗯,饱饱的了。”
我娇笑一声,说道:“你是吃饱了,可是你的‘小兄弟’还饿着呢,来,该喂饱它啦!”
说着我站起身,来到顾曼面前,背对着她一屁股坐到她大腿根上,软软的特别舒服,紧接着我双手分别握住自己的脚踝,纤腰一扭,浑身猛地一用力,修长的腿最大限度的向两侧叉开,早已湿漉漉、春潮泛滥的骚穴,赫然袒露,一览无余的正对徐科长。
只见他前一秒还微微有些松软的肉棍,“噌”的一下窜了起来,斜刺里冲天而立,霸道异常,圆滚滚的龟头一抖一抖的,周围棒身上的薄皮仿佛拉紧的皮筋,瞬间涨成了青紫色,他没想到我在他的情人面前如此直接骚浪,瞪大了眼睛,猛咽口水,双手不觉死死抓住大鸡巴,来回套弄着。
我情欲上涌,娇躯颤抖,嘴边忍不住流出一线口水,顺着乳沟穿过小腹,转眼便滑到了阴唇上,我转头偷瞄了顾曼一眼,只见她满面羞涩,好像比刚才还兴奋紧张,“砰砰”乱撞的心跳透过她的奶子传到我后背。
我故意滑动背脊,揉搓她的丰乳,没两下,便又听到她急促的喘息,我咯咯娇笑着,对徐科长道:“哎呀,科长,还说人家老公不懂夫妻情调,我在这摆了半天羞羞的姿势,你还不冲过来,简直岂有此理!”
徐科长莞尔一笑,迈开步子,大咧咧冲到我面前,伸出右手在我的骚穴上狠狠一抹,五根手指马上便湿淋淋的,然后再次握住大鸡巴,将淫液涂满肉棒,边抹还边说:“来,‘兄弟’,先喝点汤垫垫,咱们这就去吃大餐。”
这话把我逗得前仰后合,身后的顾曼也是喉咙里“哼哼”大笑,只见他双手紧紧扶住我大腿根部,猛一用力,我忍不住“呀”的一声娇呼,双腿叉得更开了,几乎都成一字马了,本来紧窄的阴道口,像是被缓缓切开的火龙果,两片粉嫩的阴唇,大大外翻着,露出一大片殷红充血的阴道内壁。
黝黑的肉棒便仿佛蚊子一般,急速插了过来,只听一声巨大响亮的“呲溜”
声响彻客厅,只一眨眼的功夫,雄壮的大鸡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紧跟着就是我爽入骨髓的一声悠长的浪叫,我猛地向后仰头,刚好抵住了顾曼的下巴,牙齿之间突然涨满了舒适和快感,导致我久久都无法合拢嘴唇,别说放一个内裤了,甚至能把内衣都塞进来。
徐科长也是“哦哦哦”的低吼,同样压抑了半晚上的肉欲一朝迸发,便如脱缰的野马,“噗呲噗呲”翻江倒海的搅动起来,连带着我的屁股在顾曼腿上前后猛烈的滑动,抽出来的淫水漓漓啦啦全都喷到了她的阴毛、还有肉穴和假肉棒结合处。
此时的顾曼像个肉垫似的,被我俩激烈粗鲁的动作波及,也跟着晃动起来,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和细肉棍便也再次搅动摇晃开了,那感觉,估计和开关开到中档一般无异。
宽敞的客厅,灯火辉煌,华光四射,正中间三条赤裸的身体三明治似的交迭在一起,“哦哦哦”、“啊啊啊”、“呜呜呜”三种迥然各异的淫叫交织回响,仿佛正在上演一场大型的音乐交响剧。
徐科长狂插了一百多下,这才稍微放缓节奏,不觉大口喘起粗气来,我也被肏得花枝乱颤,一阵眩晕,这是我认识他来,他肏得最狂野放肆的一回,估计是压抑太久又放下了心里包袱,把我当成了第二个“顾曼”。
我身体往后一挪,双手对着徐科长的胸脯又拍又打,嗔道:“看你那没出息样,像个蛮牛似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可不是你的‘曼曼’,哎呦,插得里面都有点麻了,再这么粗鲁,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科长一脸愧色,唯唯诺诺道:“对……对不起,妹子,我太兴奋了,一会儿我慢慢地,一定服侍好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