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回身坐回椅子,握住她的手,像是闺蜜般亲昵,低声问道:“曼姐,有个问题我比较好奇,你和你老公的性生活很不和谐么?你这样一个俏佳人,任谁都会心动的,他……他是不是有什么缺陷呢?”
她长叹一声,缓缓回道:“其实,刚结婚那会儿倒也还好,差不多每周都会有一两次,他的……那个能力也挺好的,只不过我俩好多时候亲热,更……怎么说呢,更像是例行公事一般,没太多交流的。后来等生完孩子,我忙于带娃,他那一阵公司经营不顺,我们就……就更少了……再后来,给娃娃举办周岁生日宴那天,他开车送完亲戚回来的时候,发生了车祸,腹部和大腿受到冲击,缓了半年多才康复,自那以后,他的那……那个能力才是下降好多。”
我忍不住抢着问道:“是……是无法勃起了么?”
她苦笑一声,低声道:“不,不是的,没那么严重,只是……只是勃起时间变得特别短,有……有些阳痿的,有时候正……正做着呢,就……就会突然软下来。”
听到这我同情的望着她,跟着也是叹了口气,感慨道:“哎,难怪你对徐科长越来越依赖了。”
她续道:“曾经性生活对我来说,其实是可无可无的,我……我很少主动想那个,可是不知为啥,自从娃娃戒奶以后,欲望仿佛一下子就打开了似的,越……越来越敏感,他又变成那样,还经常不在家,哎,难怪人们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不由得轻笑一声,噘嘴道:“那也不一定哦,曼姐,我结婚之前就已经‘如狼似虎’了,不然怎么会主动倒贴,让徐科长占了这么多便宜。”
她突然睁大眼睛,惊讶的向我端详了半天,才低声问道:“妹子,你……你的欲望真那样强么?我听徐科说连他都……有点招架不住……那刘家元岂不是更……”
我不由得轻哼一声,说道:“刘家元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知故问。”
她见我脸现不悦,马上辩道:“其……其实,家元只……只是小了些,其他方面都都还是不错的……”
我苦笑一身声,暂未答话,她刚才的话不知不觉的再次激发了我的回忆,让我的思绪飘回了那个偷窥父母放纵的夜晚,顾曼今晚的坦诚已经将我对她的憎恨和怨念消除了,于是,我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年受性瘾纠缠和折磨的往事,一五一十的都吐露了。
其时,斜月高挂,花香袭袭,周围一派的夏日清爽,可我们两个小少妇却笑语温言,不停地讲着那让人脸红心燥的闺房秘秘,当真有一种别样的暧昧气息。
说着说着,彼此心里的距离和隔阂也慢慢消逝了,像是闺蜜一般,顾曼听得又是吃惊,又是感慨,不由得叹道:“哎,之贻,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奇特的经历,看你斯斯文文、温柔端庄的模样,任谁会想到你私下里偷偷用那……那个东西自慰。”说完忍不住抿嘴偷乐起来。
我不甘受嘲,眼珠一转,便回道:“我这还算好的,有个更厉害的少妇,和自己老公参加单位聚餐,胯下居然带着另一个男人给安上的跳弹,半道受不了了还和那个男人在楼下角落打了一炮,所以,我只是暗淫,她才是明骚呢!”
顾曼听我说起她的淫乱往事,羞得俏脸通红,不停地拍打我肩膀。
彼此笑闹了一阵,我又问道:“曼姐,你就打算和徐科长这么偷偷摸摸下去?有没有想过离婚的?”
顾曼果断的摇摇头说道:“我……我没有勇气离婚,我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渣女’,又想维持婚姻,又想外面有个好情人,我知道这样做完全对不起陆勇,那也没办法了,我舍不得儿子,舍不得已经稳定的生活,我……我就是个坏女人,道德败坏,不知羞耻……”她越说越难过,双手掩面,语音颤抖。
这次轮到我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曼姐,你这样是不好,我很不以为然,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我自己也是个可怜人,咱俩也可说是同病相怜,至于我们做出的了错误的选择和决定,最终会受到命运怎样的的处罚和惩戒,只能默默等待和承受了。
别多想了,曼姐,既然决定了,那就以后适当的对陆勇好些,尽量别吵架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彼此一定会更加体谅和包容的,就算是你对他的补偿吧。和徐科长也稍微收敛些,不能可着性子,俩人玩得太过,当着老公的面玩跳蛋,哼,实在过分!”
她前面听得认真,频频点头,听到最后这几句后,蹭的从我怀里直起身子,羞红着脸,嗫嚅道:“哎呀,妹子,你……又提这个……不是我要那样的,徐科长这个人在那方面特别强势的,鬼花样也……也很多,每次我都架不住他连哄带吓,不……不过,那样确……确实好兴奋……很……舒服,每次都是刚开始反对,可是一到后来,就有点乐……乐在其中了,他说我有……有受虐倾向……”
我“咯咯”娇笑着,说道:“没事,我去和他说,让他收敛些,不能总欺负我曼姐姐。不过说实话,曼姐,你确实是那种内心柔顺、极易服从的性格,越叫你‘小骚货’你越兴奋,对不对?”她羞窘异常,不再说话。
我【趁胜追击】,手指顺着她膝盖缓缓来到了裙摆边缘摩挲着,笑道:“曼姐,我敢打赌,这会儿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说着我胳膊往前一伸,手腕一抖,食指和中指便陡然间来到【贞操带】边缘,顾曼没料到我的突然袭击,“呀”的一声娇呼,迅速合拢大腿,往外推我的手臂,一边左顾右盼怕有人经过,一边窘迫道:“之贻,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