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中军就像是爬坡爬到一半的手推车,上又上不去,下又不敢下,只能强忍肌肉的酸痛和欲望的燃烧,尴尬的僵在那里,“被迫”偷听两个小屁孩儿的对话:
“下午的英语还是那个张主任代课么?”
“是的,听说这一周都是她。”
“哎,你说她要是咱们固定的英语老师多好……”
“那谁还在英语课上睡觉啊,你看昨天下午的课,一个个都眼睛瞪得滴溜圆,王强那小子平时从不回答问题,昨天居然主动举手了。”
“别说他了,我都恨不得出钱把‘英语课代表’的位置买过来……哎,你知道么,早晨随堂考试的时候,她不小心走光被我发现了,操,害得我下课后立马去厕所撸了一发!”
“我操,真的啊?我做梦都想着看一眼她的裙底,快说说具体情况!”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嘴里突然发出低沉的“嗯嗯”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悠长的“哦哦……”,外边的小伙儿等得不耐烦了,急忙催促着:“你拉个屎有那么爽么,别磨叽,赶紧说!”
其实,这句话也代表了我和徐中军的渴望,我俩本来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去忍耐着偷听他俩说话,但是没想到聊得话题这么敏感、刺激,而我本身也是个老师,平时更没少被班里的男生意淫、偷窥过,所以此刻,特别想听听这帮青春期躁动的男孩子私下里会怎么去议论自己的女老师。
我轻轻侧过头,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眼睛刚好瞄到身后的徐中军两只手隔着胸罩分别紧握住我的奶子,却一动不敢动,下巴在支撑在我左肩头,鼻子里发出阵阵微弱但是灼人的气息,眼神里既有一丝紧张又含着一抹期待,就像个正在听大人将鬼故事的小孩。
我冲他吐了吐舌头,两个人相视一笑,顿时缓解了一些惊慌的情绪,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继续侧耳偷听起来。
只听蹲着的小伙儿说道:“考试的时候,她坐在讲台的右侧,大长腿和肉色丝袜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我就一边胡乱答题,一边偷瞄着,她两条腿始终交替盘着二郎腿,每次在换腿的瞬间,裤裆那里都是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刚要看清楚,大腿就又合上了,真是急得我抓耳挠腮,你不知道,她穿的肉丝和紧绷的短裙之间那条缝,好像有股魔力,记得历史课上,老师讲《蒙娜丽莎》的时候,说是它的微笑特别神奇,无论哪个角度看,它都在对着你笑,还会让人越看越着迷。她私处那条窄缝,就跟这幅画似的,看得我……”
这个小伙儿虽然说得时候下意识的放低了声调,可是依旧难掩语气中的激动和兴奋,说道最后这两句,居然还有点忘我和陶醉,我暗觉好玩,心想:“这男生描述细腻、类比新奇,竟还有些说书和写作的天赋,不简单啊!”
可是另一个小伙儿却没心听他在这“比喻”,不耐烦的打断道:“哎呀,别废话,快说重点!”
蹲着的小伙儿这才收回了些心神,继续说道:“不过熬到还有十分钟交卷那会儿,终于让我逮住了‘机会’。她正拿着一本英文辅导书来回翻看呢,结果突然从书页里飘出两张白纸,落在讲台上,相隔了大概一米,就见她一下子侧过身体,刚好朝向我这边,她屁股没离开椅子,而是叉开大腿,朝前挪了挪,然后弯腰去捡纸。我赶忙直起上身,脖子最大限度的往前伸着,她上身穿得是一件紧身V领的深蓝色条纹T恤,弯腰的时候刚好露出一部分乳沟,操,她的胸是真大,比平时视觉上感受到的还大,大奶子隔着胸罩呢都挤到了一块儿了,乳沟特细特深……”
外面站着的小伙儿不等他说完,便赶忙追问道:“那胸罩是啥颜色啊?”
蹲着的男孩儿得意的回道:“是鲜红色的,上面还带着蕾丝边。”
外面的小伙儿不由得感慨道:“我操,真他么风骚啊!”
这时,蹲着的小伙儿猛地吐了一大口痰,突然提高了声调道:“更骚的还在后面呢。我瞄了几眼她的胸后,又赶紧朝裤裆看去,她注意力都在捡东西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大腿已完全敞开,我顺着肉丝大腿看进去,操,她的内裤也是大红色的,这都还不算啥,最骚的是等我看清楚后才发现,她他么居然穿的是丁字裤!”
“啊,我靠!不会吧!”
外面站着的小伙儿固然被惊得诧异万分,厕所这一端的我更是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情况特殊,我肯定也会惊呼起来。
身后的徐中军同样身子一震,吹到我脖颈里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骚屄里已经沉寂了五分钟的大肉棒突然狠狠地跳了几下,粗硬的龟头快速摩擦撞击着阴道里面的嫩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般,细疏的麻痒霎时涌遍阴道,我捂着嘴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屁股没好气的稍稍往后一拱,徐君赶忙双手轻轻按住我被他日得圆滚滚的肥厚臀瓣,红着脸冲我讪笑,下巴不住地朝前抬起,示意小心听着,我白了他一眼后,才缓缓回过头,就听蹲着的男生继续描述道:“真的!我当时也惊讶坏了,差点没从座位上窜起来!那条红细绳被肉丝和大白腿衬托得特别显眼,而且他妈的还没放正,是贴着大腿根绕过去的,有一片屄唇就直接黏在丝袜上,粉红色的又厚又大……”
“啊……操!都他么给我说硬了!”
“这还还没完呐,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好像是个白虎!下面一点毛都没有,光光的特别净!”
“不知道是天生白虎,还是后来剃的?”
“哼,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弄的,都是个大骚货!”
两个男生越聊越亢奋,蹲着的呼吸急促,站着的来回踱步,剩下我和徐中军虽然不能动,却也是情欲暗涌、浑身燥热,仿佛在相声剧场里突然听到了露骨的黄段子,嘴上骂着说相声的人低俗,心里却淫心难抑。
此时,我正努力的和骚穴里跳动不安的龟头做着“抗争”,眼瞅着浑身愈发瘙痒难耐,丝丝娇喘已经开始从指头缝里往外钻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骚屄更遇粗硬鸡”,徐中军趁我不备,把大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可是还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他就突然一个加速,滚烫的鸡巴蘸着浓稠的淫水又猛地日了进来,只听“噗呲”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直扎花心,巨大的刺激瞬间烟花似的在我身体里爆开,一股汹涌的酥麻感直扑天灵盖,吓得我赶紧双手捂嘴,并且死死咬住一块掌心里的,以防自己浪叫出来,可是我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心底不住地暗骂徐中军:“你个蠢蠢货、傻X,想作死啊!”
刚才那声清脆的“噗呲”声,虽不响亮,但是外面的人要是细听还是能发现异常的,不过还好天可怜见,就在他插进来的瞬间,那边响起了“呼隆……哗啦”
的抽水声,将其掩盖了,我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视着徐中军,即便淫屄里依旧传来深深的舒爽,也冲淡不了我内心巨大的愤怒,他见我面色不善,于是便低下头,手扶着我的屁股僵在那里,只有粗大的喉结在上下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