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个胖男人正用食指快速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只见她头发是挽起来的,高高的盘成个发髻,犹如一团浓密的乌云,刚好将乌云下的“雪山”映衬得晶莹似玉、白皙无暇。
睫毛修长而整齐,眼睛专注而灵动,眼角边挂着一颗醒目的美人痣,两片薄唇正紧紧的包裹住粗糙的肉棍,细心又有节奏的唆弄着,时而连根没入,时而轻吸龟头,但即便是深喉,也丝毫不见她有任何狼狈、勉强之态,一切都显得那样熟练而从容,明明如此淫荡下流的口交动作,却被她做得异常轻柔和优雅,好似西施浣纱、嫦娥摘桃,和她一比,旁边的肥女人便是悍妇耕地了。
其实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
虽然性欲极强,需求旺盛,可是说到性爱技巧,最多只能算稍稍及格,好多时候完全是靠风骚去弥补,想到这里,愈发觉得自惭形秽。
虽然我只能看清她的侧脸,却不影响她所带给我的全部柔美和温雅。
寻着脖颈往下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吊钟般的奶子,虽然没第一位小姐姐那么丰硕,也没旁边肉女人那么肥满,却也十分圆润和精巧。
中间丰盈的腰部深深下压着,将屁股高高托起,两片白嫩欲滴的臀瓣悬在半空,好似银盘上进贡的鲜桃,如果说胖女人的肥臀会让人看饿,那么眼前这只肥瘦相宜、宽窄适中的娇臀却会让人看渴,正所谓:古有曹孟德望梅止渴鼓舞士气,今有俏妇人观臀生津暗动春心。
其实,从她略显灰黄干瘪的乳头和卷起澹澹赘肉的肚子已经可以看出岁月的侵蚀,她的年纪肯定不小于那个胖女人,和她们相比,我自是年轻娇嫩、风华正茂,可我心底却不全是骄傲和欣慰,而是还有那么几分艳羡和妒忌,她们年岁虽大,但个个都“身怀绝艺”,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各有所长,我什至怀疑,当自己长到她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还会不会保有现在的风情和魅力?
正在出神之际,一声沉闷的低吼勐然将我惊醒,我抬眼一望,就见那个胖男人双手死死按住优雅妇人的发髻,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仰面朝天的剧烈颤抖着,嘶哑的吼叫正从牙缝里往外勐挤,彷佛负伤的野兽,粗壮的鸡巴完全吞被那双薄唇吞没,可以清楚的看见妇人的腮帮正高高鼓起,睫毛和鼻子深深埋在男人浓密而杂乱的阴毛之中,原本从容、灵动的眼神里终于露出了些许的愁苦和哀怨。
从她那疯狂蠕动的喉咙和勐烈的吞咽动作中,便可知胖男人的精液正潮水般喷涌而出,终于在狂射了十几秒之后,随着一缕乳白色的浓精从妇人的嘴角缓缓滑向阴毛深处。
胖男人停止了抽搐,然后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手滑落在身体两侧,瘫软着斜倚在床头,嘴里依旧喘着粗气,眼神略显空洞的盯着胯下的妇人,虽是疲累已极,脸上却洋溢着心愿得偿的幸福微笑。
那个秀雅的女人等他精液射尽,便迅速收缩两腮,勐地一吸,发出清脆悦耳的吸熘声,然后才缓缓吐出疲软的肉棒,那鸡巴和他的主人一样,甫离娇唇,就软趴趴的垂在一边,但残留的唾液却犹如水银般将肉棒洗刷得光亮如新,丝毫不见寻常射完精后鸡巴的狼狈肮脏之相。
紧接着那妇人轻移小嘴,将薄唇凑到肉棒根部,只见她伸出一小截舌尖,开始舔舐起残留在阴毛上的精液,动作细致而温柔,嘴角还挂着澹澹的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在吃心爱的糕点呢。
舔了大概七八秒后,娇妇抬起头,一边擦拭唇边的精斑,一边柔声道:“好了,咱们是不是赢啦。”说罢脸蕴红霞,却掩不住眉眼间的盈盈笑意。
胖男人伸出右手轻抚她后脑,微笑着点点头,彷佛是在鼓励一只乖巧的宠物狗,然后转过头,对着身旁正不住摇头苦笑的瘦男人说道:“何厅,对不住啦,其实您也没输,主要是我定力较差,她前几日还埋怨我能力大不如前了呢。”
那个瘦瘦的“何厅”先朝胯下的肥女人命令道:“别舔了,屁股噘高。”紧接着把双腿伸直交迭着搭在肥女人肉嘟嘟的臀肉上,然后才回话道:“别谦虚啦,吕厅,我曾听杨校长夸赞过弟妹,说她口技堪称一绝,圈内还送了个外号,叫做:夺魂双唇。来之前我还心存怀疑,可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那个嘴我从未见过,哎,输得心服口服啊!这回你也服了吧。”
说着用脚后跟敲了敲肥女人的屁股,只见肥女人风骚的摇了摇肉臀,浪笑着答道:“早就服啦,你见过都跪成这样了还敢嘴硬不服的么。”
这句话把大家逗得轰然而笑,可我刚笑了两声便觉心底一惊,不由得暗付道:“这声音好熟悉啊,怎么和她这么像!”
正疑惑间,胖男人已裸露着下体朝我们走来,徐中军赶忙起身抢先迎过去,胖男人扶住徐中军的肩膀,笑道:“中军,不好意思,久等啦,来,我给你引见引见。”说着又朝瘦男人走去。
我和徐中军,还有爆乳小姐姐紧随其后,而那个优雅的妇人则依旧站在床里侧,双手交迭着垂在小腹上,遮住了阴毛和阴阜,脸颊红润,美目流盼,果然是秀美非凡,她见我正用斜眼瞄着她,不由得露出娇羞之态,冲着我匆匆一笑,便低下头去。
我也报以微微一笑,心中只觉这个大姐姐好生亲切有趣。
可是当我收回眼神的一刹那,笑容瞬间消失,脸上的肌肉像是突然被胶水封住一般,变得僵硬而麻木,只留下两个眼皮在抽搐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