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她的衣衫如流水一般顺着腰滑落下去,小衣褪去,露出瘦削肩头,一对圆润乳儿。
刹那间,灯被风吹熄。
月光下那两只乳儿越发白润了,贺羽低下头,咬了上去。
虽然力道轻,却咬得宛然“唔”的一声,如一头受惊的小鹿,越挣扎,越惹得捕猎者想要将她彻底占据。
贺羽把手复上去,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两处峰峦都彻底挺立起来。
他不由自主沉沉道,“小碗儿……”全然不能察觉自己为何唤出她的小名。
她抱着他的头,吸着鼻子,哭得更厉害了。
伶人向来有一把好嗓子,哭声微弱,仿佛能掐出水来。
贺羽听她颤抖道:“阿哥抱抱我……阿哥抱抱我……”
欲念如野草疯狂生长。他手指修长,灵活地钻进亵裤,轻轻探入,撩拨,摩挲,挑逗。
女孩双颊泛红,喘息不止,眼神迷离,嘴巴张开,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下如水洞天,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他终究忍不住,抬起她的臀,一只手扶着小榻的把手,另一只手撑在榻间软垫上,将她团团包裹,然后一挺身,将那巨物送了进去。
女孩轻声呼痛,眼角噙泪,贺羽边咬住她的唇,边用手抚摸她小腹,安慰着,却依旧不断地上下抽送着。
两人紧紧相依,如藤蔓与树相缠,不分日月与你我。
抽插数下,接近窒息,这场情事才到了尾声。
霎然间迷蒙如潮水褪去,女孩的哭声倏忽不见,柔软湿滑的触感伴随着清醒到来丝丝抽离。贺羽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从头到脚不过是一场春梦。
外衫上还沾着他留下的粘稠痕迹。
他大汗淋漓,衣衫凌乱,如临大敌。
想不通他从未做过那事,也不曾熟知宋宛然,为何会突然来这一回春梦。
狠狠掌了自己一嘴,那欲念方消散。
临了,手却还微微捏着衣袖,仿若那上面还有女孩的气息,在初春微凉的夜里,让人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