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便坏笑一声,肥大的屁股稍微降低了些,将湿滑的肉唇对准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身子迅速往后一窜,刚好用两片厚厚的小阴唇轻轻包裹住龟头,就在它们结合的瞬间,一股巨大的热流像闪电般直击我小腹深处,电得我淫心一荡、如坠云雾,身后的徐中军同样如此,被我的淫唇电得身子一激灵,眼睛突然睁开老大,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按住我的肥臀,猛地吞了下口水,喘息着道:“小……骚货你……你耍赖……哦……”
我调皮的左右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让两片柔软滑腻的肉唇在龟头上来回蠕动剐蹭,并淫笑着答道:“哎呀,怎么是我耍赖啊,你刚才说的让人家把屁屁撅到和龟头平行的位置,现在我不仅平行了,还主动‘上好了膛’,就等着科长你发射呢,服务多到位啊!”
徐科长被我说得无言以对,可是吃了这么个“暗亏”,他怎会善罢甘休,果然还没等我的淫笑收拢,他便直起腰身,双手死死抓起一大坨臀肉,滚烫的大鸡巴猛然间仿佛暴涨了一倍,只见他快速扭动身体,让大龟头绕着肉穴口疯狂摩擦搅动,撑得我阴唇两侧隐隐生疼,让本来还隐没在阴阜肉肉里的阴蒂一下子裸露出来,他顺势腾出一只手,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我的阴蒂,使劲儿的揉搓,然后猛地向外一拽,正沉浸在大鸡巴即将插入的巨大渴望中的我,哪里受得住这致命一击,失声惊叫着:“啊……不……不……啊啊……”
每喊一声就有一股热流从龟头与阴唇之间的缝隙挤出,仿佛河水穿梭,完全打湿了我的大腿,同时由于巨大的刺激,整个阴道里的肉壁开始下意识的抽搐、
收缩,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两片鲍唇上像是突然长出了肉芽一般,明显把龟头包裹的更紧了。
就在我屄里的肉洞紧缩、淫水狂喷,几乎腿软瘫倒的刹那,徐中军“嘿嘿”
淫笑着再次狠狠抓住我肥厚的臀肉,粗腰猛挺,硕大粗硬的“混铁棍”好似钻进窄洞里追击猎物的毒蛇,动作粗暴而迅猛,直接就一插到底,连平时听来清脆的“噗呲”声,此刻也变得异常沉闷而急促,滚热的龟头轻车熟路的就抵住了子宫口,爽得我只是大张着嘴,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病人临死前渴望活下来时的那种既模糊又急切的“呃……哑……阿欧……”声,徐科长用右手掐住我脖子,强行将我的脸转向他,脸上满是得意淫荡的神色,笑着说道:“怎么样,之贻,我新学的这两招‘猛汉拈花’和‘游蛇觅食’厉不厉害,嘿嘿!”
我依旧深陷在刚才的欲望中无法自拔,浑身无力,只得乖巧顺从的不停地点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渴求与臣服,最后费了好大劲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厉……害呢,好科长,我……实在……受不了了……快肏死我吧!”
徐中军满意的点点头,右手松开了我的脖子,左手鼓励似的拍了拍我肥大的屁股,又命令道:“扶好墙,大屁股给我撅好,骚屄给我加紧,中途不能让鸡巴滑出来!”说罢便低吼一声,摇晃起身子,将大鸡巴在我的嫩穴里甩得飞起,开始了两个人都梦寐以求的疯狂抽插。
外面依旧是暴雨连绵,指头大的雨滴急速的拍打在窗子上,“啪啪啪啪”,刚好和大肉棒蹂躏骚穴的声音神似,甚至连节奏都一样,徐中军简直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味的狂抽猛插,几乎忘记了什么是技巧、什么是彼此配合,好几次戳得我生疼,和我之前体验过的那个技巧丰富、阅女无数的财务科长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正所谓“歪打正着”,现在的我被欲火缠身整整一天了,浑身上下从嘴唇到肛门,从阴毛到灵魂,每一处都被浓烈的性欲所笼罩,如不及时满足,仿佛随时都有“爆炸”的危险,所以,此时我所渴望和缺乏的正是这样一种暴风骤雨般零乱、急促、狂野的抽插和爆奸,什么快慢结合,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彼此交流,统统都解不了当前的饥渴,我想着徐中军也是如此,性爱的压抑,升职“聚会”的泡汤,一定也让他急需一次肆意的爆发,就这样,两个“饥不择食”的“性爱恶鬼”,在一个暴风雨的午后,在男厕的一个狭窄空间里,用几乎是野兽交配的原始方式在淫乱着,“啪啪啪啪”,不只是大腿和肉臀碰撞的声音,更是两个空虚饥渴的人内心最放纵的呐喊和呼嚎。
猛然间,一道白光闪过,紧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震荡得四野无声,周遭的一切都愈发显出肃杀之气,亢奋的徐中军像是突然被雷神附体,胯下的“雷神之锤”舞动得更加凶猛霸气,大肉棒机械似的在平滑的阴道里穿梭搅弄,我死命的用手肘支撑着墙面,双腿早已麻木酸软,每一次插入都让我欲仙欲死,龟头从肉穴口滑到子宫口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公分,可是我总觉得这是一段永远也走不完的“艰难”旅程,是从地狱到天堂的永恒轮回,抽出来,身体空虚难捱;捅进去,爽快犹如升天。
“噗呲……噗呲”的声音像咒语一般钻入耳朵,我迷迷糊糊中只能用下意识的浪叫去回应:“啊……好爽……科长肏……肏我,我是你的母……狗,用力啊!
再快些……啊!”
徐中军也被我的淫欲诅咒得愈发疯癫,他改为用右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将我的头死劲儿的往下按,同时左手在我的左臀肉上疯狂拍打,粗硬的大鸡巴毫无凝滞,机关枪似的撞向花心,几声“啪啪啪啪”过后,传来了他低沉的吼叫:“哦……骚母狗……夹得真他么紧啊,头再低点,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肏死你个骚货……”
我无助的耸动着肥圆的骚臀迎合大鸡巴的撞击,然后顺从的把头深深的埋在双乳之间,隔着深邃的乳沟凝目望去,紫黑色的硕大肉棍威风凛凛,把我的下体撑得像是分娩时的阴道口一般,原本粉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摩擦成了紫红色,乳白色的混合液体就顺着阴阜和阴毛之间往下喷溅,我的两只黑色高跟鞋上早已斑斑点点、肮脏不堪。
大肉棒在淫水的洗刷下,变得油光锃亮,进出之际,特别像跟水晶棒在两片五花肉中间飞舞抽送,而且徐科长的鸡巴还有个最特殊之处,就是肉棒上的包皮比一般男人都粗糙,上面的小颗粒又多又硬,这样就极大增加了肏干时的摩擦力,所以每次它和娇嫩的肉穴内壁相触时都刮得我特别舒服,那种爽彻心扉的粗粝感,有点像中年成功男人腮边的胡茬,有点扎人,却又彰显了男性特有的成熟魅力。
我就这样痴望着自己淫靡的下体,望着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肉穴,望着那根冲破道德直钻入一个骚妇心底的丑陋生殖器,嘴里的浪叫一刻也未停歇:“嗯嗯……啊……舒服……鸡巴好……好大……再插深点……”
这声声浪语,不光是欲火的发泄,更是对正在辛勤劳作的大鸡巴的鼓励与支持,翻译成正规词汇就是:“加油!加油!”
徐中军当然心领神会,配合着我呻吟的节奏,大鸡巴又猛插了二十多下,最后一下捅进去之后,他突然不再拔出,而是将整根肉棍一寸不留的放在了湿滑的阴道里,紧接着又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把沾满了淫液的阴蒂揪住,然后用力一捏,弄得我又像触电一般,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丰满的大腿下意识的快速并拢,阴道肉壁颤抖着强力收缩,子宫口附近仿佛突然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圆硬的龟头一阵阵往里抽吸牵引,我感觉阴唇也像胶带似的紧紧吸附住了肉棒根部。
徐中军淫笑着发出畅快的“哦哦”声,隔了三秒,又狠狠捏了一下阴蒂,让之前的“剧情”又上演一遍,我被他按住了淫欲的“开关”,只得任由摆布,娇嫩的肉壁仿佛淫贱的按摩房小姐似的,他一发出命令,阴道里的每一寸肌肉肤就疯狂蠕动收缩、亲吻摩挲,爽得徐中军频频倒吸凉气,身体后仰,贴在我肥大的屁股上的大腿肌肉更是疯狂抖动,可是这刺激终究太过强烈,他刚捏到第六下我便彻底崩溃,“啊……不……”的一声尖叫,又狂喷了一大股淫水后,小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便池上,手掌按着墙面,脸靠在左手手腕上,娇喘不止,一行清泪倏然而下,竟不知不觉的啜泣起来。
徐中军见状赶紧过来扶住我肩膀,焦急的问着:“之贻,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缓缓从幻境中飘回现实,慢慢转过头,眼睛似睁非睁的看着他,两滴泪珠正从眼角滑向嘴边,胸口依旧在剧烈的起伏着,我双颊温热,努力的从脸上挤出了一丝愠怒,埋怨道:“你……你就不能轻点!一锤子买卖啊!”
徐中军一下子更慌了,嗫嚅着辩解:“对不起、对不起,之贻,我……我太兴奋了,没控制好力度,怎么样?疼得很厉害吧?”
看到他如此慌乱和关切的模样,我心头不由得泛起阵阵暖意,嗔怪之情也随之而去,我微微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坏笑,然后将娇唇凑到他耳侧,柔声道:
“傻样……不是疼得厉害,是爽得太厉害了……”
徐中军有些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傻笑着将我搂在了怀里,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傻样……傻样……”
我用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怎么,叫你傻样不行呀!我记得赵本上的小品《相亲》里有句台词是:“搞过对象的都明白,一般说出‘傻样’,那都百分之八十了!’但是,还有百分之二十呢,你自己看着办吧。”徐中军挺起胸膛,淫笑着答道:“好,之贻,既然你对我这么铁,我为你把龟头磨出血!百分之二十算啥,我再给你来个百分之八十,小骚货,拿屄来肏!
哈哈……”
“去你的……讨厌”
此刻的公共厕所早已成了我俩的私人专属淫窝,外面暴雨狂洒、电闪雷鸣,把一个本该人来人往的地方暂时隔绝成了世外桃源,于是各种淫声浪语变得愈发的下流和放肆,而且我发现,同样的淫语,在这里说比在卧室床上说刺激一百倍!
所以,原本简简单单的“傻样”、“讨厌”四个字,此时却爆发出了一对偷情男女最惊人、最火爆的情欲。
徐科长猛地把我拉起来,这次改为背靠墙壁,骚屄正面朝他,但是由于脚踝上挂着脱下的外裤和内裤,导致我无法并拢或是抬起腿,最后只得双腿微微叉开前伸,肥臀和腰背紧紧贴住墙面,圆润饱满的乳房透过崩开扣子的衬衫涌了出来,黑色的胸罩也被撑得直往下滑,两粒粉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但是浓密的阴毛却一根不落的全都裸露在外,蓬蓬松松的,像是刚起床时的头发,刚才被淫水浇灌、被徐科长肆意蹂躏的阴蒂藏在鼓起的阴阜下面,周围黑毛掩映,只有仔细观察才会隐隐发现它晶莹粉嫩的倩影,仿佛被黑土虚掩住的蚯蚓,徐科长胯下那条“大泥鳅”,最爱吃的就是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