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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等来她改悔,她的每一个举措,都是告诉他,她有多坚定的要离开。

叶忱缓慢呼吸,光是想到“离开”二字,他疯魔守着她的躯体十几年的无望感,就会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偏偏凝烟没有觉察到他此刻的危险,只想着自己即将离开,便满心的难过不舍,就连用过饭,他处理公务时候,也赖在他怀里。

合上最后一册折子,叶忱思忖是该就此绝了小姑娘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再温和一些,脖颈却被柔若无骨的一双玉臂攀缠住,甜柔的气息丝丝缕缕的绕上来。

“烟儿。”

凝烟唔了一声,抱紧着他,脑袋埋在他颈侧,万般的依恋蹭磨。

叶忱无奈到连发怒都不舍得,手掌揽住她的腰,柔声问:“怎么了,这么缠人?”

若是她肯自己选择不走,他可以当一切都不曾知道。

凝烟满心酸涩,闻着他身上的清檀香,想到以后再也不会被这样温暖的怀抱抱紧自己,她想将自己彻底交给他的念头就愈发强烈。

闭紧眼睛,唇瓣蹭磨着找他的唇,然而他紧抿的唇却不如往常一般来吻她,凝烟愈发急切的探出舌尖。

叶忱低眸紧攫着她,看到她细细拧紧的,透着委屈的眉眼,张口反吻住在他唇上胡乱扫动的小舌。

极为用力的一吮,让凝烟立时软了身子,思绪随着逐渐稀薄的空气而晕眩,本能的张着唇与他缠吻,直到难以呼吸,浑身颤抖的厉害也不愿放开。

叶忱知道她这身子娇,缓缓放松力道,小姑娘却不依不饶的追过来,抬着腰,仰起脖颈将自己展露。

叶忱目光倏沉,低头将唇贴在她细弱的雪颈上,粗沉喷出的鼻息打在凝烟肌肤上,激起一片片细小的疙瘩。

凝烟心跳如擂鼓,簌颤的身子被叶忱一把抱起放到桌沿上,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放开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哑声说:“有没有吓到你?”

凝烟小口喘着气,攥着他的衣袍,细声说:“可以的。”

叶忱轻抿的薄唇划过一抹笑,“不急,等我们成婚后。”

凝烟眸光一暗,又极快的抱住他,“真的可以。”

叶忱手掌一下下抚着她随焦急气息而起伏的后背,笑说:“烟儿乖。”

远眺向黑夜的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她从没有想过要与他成婚,即便到此刻也没有。

其实不用强硬手段,小姑娘心软,他可以诱哄她留下,可是一下次呢,她心里呢?他想要的是她与自己一样,无法也不能割舍彼此。

叶忱觉得自己再留下去,未必还能克制住情绪,“不早了,我该走了。”

凝烟没能留下叶忱,她灰心沮丧的抱膝坐在他坐过的圈椅内,眼睛望着沉黑的天空,天只要再亮一回,黑一回,便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

她如同陷在了执迷里,找不到方法的困兽。

屈指抵在齿尖轻轻咬,升起的细微痛楚让她眼睛一亮,下了椅子,走到屋外唤:“宝荔!宝杏!”

而得了凝烟嘱咐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迟疑和不确信的朝外院走去。

“姑娘为什么好好的要将六爷。”宝杏说着极不自在的顿了顿,“骗回来?”

宝荔摇头,“我也不知,不过总是有原因的。”

她往府门处眺望了一下,对宝杏说:“快看看六爷走远了没有,若是追不上,我再寻管事去传话。”

宝杏点点头,小跑出门,站在石阶上往街口张望,没成想就见叶忱的马车停在街口。

她赶紧跑过去,驾马的杨秉屹看到她,诧声道:“宝杏姑娘怎么出来了?”

宝杏眼睛看着马车,问:“六爷可在马车内?”

“何事?”

不等杨秉屹回答,叶忱漠然的声音隔着布帘响起。

宝杏低腰道:“回六爷,姑娘身子忽然不舒服,想请六爷去看看。”

不知是不是听错,她似乎听见六爷笑了一声,只是那极浅的一声笑落到耳中,莫名让人紧张不安。

马车布帘被挑开,看到叶忱走下来,无面表情的冷峻面容,让宝杏顿时感觉道一股莫大的压力,连喘气都不自觉收紧。

叶忱进了宅子,径直往凝烟住的院子去,远远看到漆黑一片,没有亮灯的屋子,眼里的暗色更浓了几分。

这一幕他真是熟的不能再熟,前世小姑娘第一次违逆不听他的话,与现在虽然不尽相同,但也大差不差了。

宝杏忐忑的跟在叶忱身后,一时有些不确定,六爷是不是已经知道姑娘是谎称身子不舒服,可没有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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