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欧阳家,如何能承担时颂的怒火。
自然是彻底的消失在了京都,以至于如今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一个上流家族,在短短几个月内覆灭,任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欧阳家的运气用完了。
“那迟菀,是为何流产的?”
时颂失落的垂下眼,“至今未能查到,当年欧阳初告诉我,迟菀是车祸流产的,但我知道,这不是根本原因。”
迟菀一直坚定的告诉他,孩子的离开,另有原因。
时颂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当时欧阳初一开口,他便知道她在欺骗自己。
迟菀陷入回忆中,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些许画面,但这次并不像昨晚那样好运。
她没能想起什么,反倒是额角抽疼不已。
“菀菀,放松。”
时颂连忙走到她身边,为她轻轻按压头皮。
他特意找了医生咨询,学习如何缓解头疼。
“谢谢时总,不用了,我好多了。”
时颂没有坚持,松开手坐回原位。
“菀菀,别着急,我们慢慢来,记忆迟早会找回来的。”
三年前的误会解开,压在他心头的那块巨石也正在逐步碎裂。
这让时颂心里轻松了许多。
“菀菀,要不要去金氏的办公室看看?那边的总裁办公室,没有任何人征用,依旧为你留着,只为了等你回来。”
迟菀抬眸看着他,她很清楚,他说的都是真的。
尤其是他提到关于欧阳初的事情时,她的心里居然会升起一股痛意。
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而他的提议,也正是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可以,我下午过去看看。”
时颂眼中含笑,“菀菀,不知中午可否有幸,与你共进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