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菀抓起金品兰的手,冰凉僵硬的触感让她愣在了原地。
“说好等我回来的,您怎么可以骗我。”
她渐渐蹲下身,靠在金品兰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贴紧自己的脸。
“为什么,该死的难道不是邵卿吗?为什么要把她们一个个的从我身边夺走。”
迟菀哑着嗓子,哭倒在床边。
“菀菀,”时颂蹲下身,将迟菀抱进怀里。
“时颂,我没有妈妈,也没有外婆了。”
时颂喉头一哽,“菀菀,你还有我,往后无论何处,我都陪着你。”
迟菀摇摇头,这不一样。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时颂紧紧抱在怀里。
景行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侧过脸擦去眼角的泪水。
“菀菀,这是妈给你的信。”
就在迟菀去处理迟天海两父子的时候,金品兰将一个信封交给了景行,拜托他转达。
迟菀抬起头,抖着手接过。
展开信封一看,上面的字迹确实是金品兰的。
她不知道何时写下了这封信。
在信里,她交代了一番金氏的事情,又告诉迟菀,若是出了问题,可以拿着什么东西,去找哪些老家伙。
他们看在她的面子上,会出手相助。
一封信不过短短两页,却汇聚了金品兰的耐心叮嘱、浓厚爱意。
迟菀看完,将信捂在心口,泪水无声掉落。
时颂心疼,不停的轻抚着她的肩背。
直到月色降临,迟菀才从他的怀里出来。
“奶奶,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将金氏好好地经营下去。”
她站起身,将金品兰的手平放在腰间。
“发讣告吧,金氏董事长离世,接下来,由我全权执掌金氏。”
“好,我这就去通知乔皙。”
金品兰的离世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甚至有人大胆猜测,这一切是因为迟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