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笑,你爱做不做。”
温画缇不屑再说,丢下帕子就走。那厮急了眼,又从后头追来,疯狂找补缺失的脸面。
姓卫的真是多变,前面还囔囔她是个可恨的人。到了床榻,他的怒莫名其妙消去大半,抱住她左亲右亲,说她可爱。
温画缇像条麻木的鱼,任凭他如何搂,也不屑回应。
突然,她的唇心落下湿润的吻,在黑暗中碾轧良久。
卫遥欢喜捧住她的脸,小声问:“皎皎,昨晚我伺候你伺候得舒服吗?今晚要不要再来?”
温画缇闭上眼,拒绝他。
吃饱了撑着,谁想跟他来啊?她果断说,“不舒服。”
“哪不舒服了,你跟我说,我改。”
他摸摸她柔软的肚子,仿佛在盼着什么。“是手伺候得不舒服,还是口伺候得不舒服?嗯?你说。”
温画缇被他臊得慌,用力推着他,“你离我远点,我不来,我不来!”
想起那百两银子,她顺便冷嘲热讽,“怎么了,非要伺候我,是缺钱?缺钱我也不给哈,一晚一百太贵了,谁付得起。”
知道卫遥要脸,也存心想羞辱他。
但他好像听不懂似的,把她搂得更紧了,连连亲向她鼻尖。重重啵了下,他亲得痛快,笑笑捧起她的脸颊,眼眸亮盈盈:“这样吧,看在你第二回光顾我的份上,我给你便宜点,怎么样?今晚咱就收五十两?”
“不要,五十两也贵。”
卫遥无奈:“那二十两。”
温画缇继续推他,“不要,你白送我都不要!”
“为什么不要?”
他登时生恼,直直逼视她的眼睛。
温画缇困了,懒懒打个哈欠,“因为没意思。”
刚推开,又被他拽进怀里。她以为卫遥要亲她,脑袋左躲右躲。
然而卫遥只是掰正她的脸,笑着问:“这都没意思,那什么有意思?打我有意思?”
打他
温画缇一想,鞭打他好像的确能解不少气。
她犹豫的时候,卫遥已经去拿鞭子,交在她手里。
屋里烛火亮起,她看着卫遥背过身,熟练褪下外裳,就觉得搞笑。
她撑着脑袋,懒洋洋点评:“这世上还没见过你这样贱的,竟然主动讨打。”
卫遥一听,立马扑过来抱住她,吓得她手里鞭子都掉了。
卫遥抱住她滚了滚,又亲了亲。“笑话,谁跟你说我就乐意挨打?很疼不说,还皮开肉绽。我乐意,那只因为你出手。废话这么多,你还打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