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喊不出来。”
“两百两?”
“不要”
到最后,卫遥忍不住笑了。他两手捧住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五百两,不议价。”
温画缇沉默了。
于是,一锤定音。
卫遥看着她这副见钱眼开,犹豫不决的模样,心头窸窣澎&039;湃。他又亲了她一口,最后伏在她耳畔呼着热气,嗓音靡漫:“你的心还真是五百两做的,这么硬我既花了大价钱,一会儿喊大声点,听见没?”
卫遥说着,突然往她胸口摁了摁。
她正飘着神,哪经受得起这一摁,突然由云中坠落谷底,两手抓紧他的手臂。
卫遥也由这一下头皮发麻,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脸,巨大的情愫水漫金山。他听着她的哭音,低头再次吻在眉心正中,“好了,好了,可以喊了。”
没等到想象中的“郎君”,突然听她似哭似泣的喊了声,“卫遥,你真是个禽兽”
“不不不,不是这句”
想起窗外还有人在听,卫遥忙捂住她的嘴,低声着急地引诱:“乖乖,喊郎君啊,五百两”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渡过汹涌的大河,河水时不时上涨,想将她卷入浪中淹死。好在她还没在混沌中迷失,起码还确切地听见五百两。
温画缇哽咽着,如他所愿的喊了声。
虽然没有柔情蜜意,但起码喊了,卫遥还算满意。
他摸着她的后腰,低声道:“喊好听点,再喊一句,一千两。”
“啊!你是禽兽”
“”
夜到三更忽然下了雨,正巧幔帐中云收雨歇。卫遥望着她红扑扑,已经昏睡过去的脸,悄声下榻去叫水。
他走到屋外,风凌凌,也将身上的旖旎潮&039;湿气吹散了些。
卫遥抬头,望着空空的月,一道佝偻的影子也随之落在脚前。
他所料的没错,果然是老太君派来的闫婆子。
闫婆子看向他,叹道:“屋里的动静老婆子都听见了。郎君若真喜欢那姑娘,赶明儿叫她去给老太太奉盏茶,让老太太认下。老太太没那么在意门楣,若她老人家瞧了也觉合适,咱们就去下聘。”
卫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