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遥脸麻木,无情无绪,尤其最后一句,听得他格外难受,甚至生气到冷笑。
怀着报复的心态,卫遥把她的腰背往怀里一拢,手也顺意抚入罗裙,合掌贴于两腿,纹丝不动,只是凑近耳朵低声问:“以前?以前是什么样的呢,我怎么不记得了啊。”
车舆外风雪交加,车内潮热蔓延。
有一下没一下的辗转抚揉,她倏尔神魂舒颤,身体的炎热也朝四周驱散。
他却在这时候停了,抓来她的手一块带入裙裳底,合掌而贴,报复地笑看她,“以前么?以前我们可不论钱。现在既然要算账,光给钱怎么够?反正我不想帮你,你自己来,自己弄啊皎皎。”
坐在马车没有脚踏实地安稳,本就颠得她头晕。听完卫遥的话,她更的晕了。
卫遥带着她的手试图套进,温画缇伏在他肩头,忍着容&039;纳,直到半数而进,她突然哆&039;嗦,抽&039;离自己的手,伏在他肩头大哭:“我讨厌你卫遥”
恍然的愣怔,卫遥张口无言,被讨厌两字穿&039;透心脏。明明没做什么,却显得空落落,怅然若失。
他用力把人拥紧,不敢再欺负她了,起码不是这个时候。卫遥咬着牙,望着她水灵灵的眼眸,手指往里继续而入,这回真是帮她。他有些着迷,亲吻她的脸颊:“会记得我吗?你说我是谁,是谁在帮你?”
她不记得,很多时候被药烧得神魂离散,通通不记得。她只是在收纳,来多少,尽量收纳多少,手指用力抓住他衣领,整个人都扑在他肩头。
后势渐深,她连连抗拒。温画缇忍不住抖,浑身颤颤推着他,“够了,已经够了,可以出来了!”
卫遥突然按住她腰身,把她强&039;势搂紧,亲昵地贴近耳畔,低沉的嗓音无比狂热:“出来了会记得我吗?皎皎,我是谁啊,你还没说呢。是谁呢,什么人能帮你做这种事?是你夫君吗?嗯?是不是你夫君?乖皎皎”
森寒的夜色下,马车慢弛于道。
一路风雪飘扬,车里轱辘而转,夹杂着她哽咽破碎的哭声,双眸空洞到黯然。
卫遥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鬓发、耳侧,如恶鬼低咒,“记住我了吗?皎皎,乖皎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们是分不开的人了。”
他的衣袍很皱,不仅肩头衣领被扯皱,就连腿部的下襟也又潮又皱。
暂时的结束,卫遥搂住失魂落魄的人,继续替她擦额角的汗、眼尾的泪。
擦完后,他将手指尽数擦净。然后轻抚她的背,“不哭了不哭了,好了,都出来了,不难受了。”
温画缇哽咽了一会儿,头疼欲裂,燥热的火焰随之平息。脑袋空空如也,她迷糊看了他一会儿,眼眸又迷茫望向车窗。
心神和力气都耗尽,她靠在他怀里紧紧闭上眼。卫遥突然吻了下来,轻咬嘴唇。就在此刻,她竟酝酿出奇异的感受,刚平息不久的邪火又开始肆掠
这个该死的红娘!
她再也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