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
“放我,离开。”
“此后生死,我自负之。”
温晚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但她没有挣开,只看着弘历的眼睛,毫不退却。
“砰!叮…”
外头候着的李玉听到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清脆悦耳。
格格终于碎了一个瓷瓶?
他并不以为意,依旧笔直的站着。
很快,弘历就出来了。
这倒把李玉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这大雨,爷做什么?
格格难道又要什么花样儿?
爷也太惯着了。
他正想要不劝劝,就听弘历声音冰冷:“备伞。”
备伞?
“爷是要取什么东西么?奴才去取,这雨太大了。”
“回去。”弘历道。
李玉这才反应过来,弘历要走。
巴巴的回来,又要走。
这是怒了?
他赶紧去备伞备油衣披风等物,心里想着,今晚可不好过了,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在外面候着的春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爷同主儿恼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可弘历未走,她也不敢进去伺候,只能这么低头站着。
李玉很快准备妥当,弘历不耐烦披风,自己夺过伞,就走进了雨里。
李玉吓得赶紧跟了上去。
春然立刻推开门钻进了屋子里。
她这才发现,爷出来时候,把门关了,大雨的潮湿之气,并未入内。
温晚坐在榻上,面前是碎了一地的茶杯。
她的手里是两只小瓷老虎。
见春然进来,温晚甚至笑了笑。
春然却颤颤巍巍,差点哭了:“主儿…”
“您没事吧?”
爷不会打主儿了吧?
她上下打量着。
温晚笑了起来:“我没事。”
弘历虽然把茶杯都扫落了,可这两个小老虎,他避开了。
“王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