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特别。
恐怕第一个侍寝的就是她了。
温晚正要说话,只见含珠走进来,在屏风处行礼。
“主儿,奴婢准备了给四位小主的礼。”
“进来罢。”
“是。”
含珠进来,把礼说了一遍,中规中矩。
“原本没见着也就罢了,可今儿一见,那完颜格格,生的气质不俗,我瞧着都喜欢。”
“既然喜欢,这礼就给她再添一支钗罢。”
“是!”含珠应下。
“就由你亲自去给她们送去罢。”
“奴婢知道了。”含珠行礼,退下了。
“这性子,沉稳了许多。”
若是以前,含珠定要说一句,作什么给她添钗?
“她学的也很用心。”何嬷嬷道。
温晚嗯了一声,又回到方才的话头:“眉目清冷的人,大多心里头也是孤傲的。”
“打听着些,她可有什么极爱的东西。”
“咱们也好投其所好。”
何嬷嬷不太理解,不过还是应下:“是。”
想了想,到底又小心的劝了一句:“主儿,完颜格格这般的…是新鲜,但也未必就能长久。”
“这样的人若是略微跌下去,自己就受不得了。”
实在不值得脏了手,更无需介怀。
何嬷嬷如今很是笃定,等温晚能侍寝,再来多少美人儿,都得跌下去好一阵子。
从李玉愁苦的脸色,便能看出,爷,早就等不及了。
温晚微笑:“我只是要用一人,本无所谓是哪个,若不是她还有些特别,也轮不到她。”
何嬷嬷一愣。
温晚却又开始摆弄棋盘。
何嬷嬷见状,换了一盏新茶,便退了出去。
宫中。
弘历正在给熹贵妃请安。
“人已经给你送进府里了。”熹贵妃道。
“让额娘操心了。”
“有些话,我要说与你听。”
“咱们母子两个,就不必那些弯弯绕了罢?”熹贵妃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弘历心虚,起身:“额娘恕罪。”
“人,你已经圈在了府里,养的…也好…可你当知道,子嗣为重。不然天下悠悠之口,你如何应对?”
“分寸二字,原不是我如今能教你的了。”
弘历脸色认真:“额娘放心。”
“府里到底是福晋给你撑着,你要多多顾及福晋的体面。”
“是。儿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