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茶水…”
“您这里的,同我的一模一样。”
“您不必这么养的…”
弘历心更暖了些:“你自小,我就是这般养的。”
“可是忘了你闺房中的那道珠帘了?”
温晚抱的更紧:“以后不凶您了…”
弘历笑出声:“你这话,我也就听听便是了。”
温晚不好意思的抬起头,也笑了:“我也是事出有因。”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弘历点头:“嗯,再无下一回了。”
他重新将她揽紧:“心心,日后,后院之人,你皆不要理会。”
“不可与任何人独处一室。”
温晚哦了一声。
弘历心知她又误会了,温声道:“今儿这蛇,不是意外。”
温晚又没精打采的哦了一声。
弘历笑了:“竹叶青,剧毒,若被咬,十步之后,无药可医。”
温晚这才惊的在他怀里颤了下:“竹叶…是蛇?”
“是今儿这蛇的名字。”
“你不必知道这些,也不要去回想那蛇的样子。”弘历生怕她吓得梦魇,低头吻了上去。
他过于轻柔,温晚僵硬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
他才放开她,继续道:“高嫣,养了那蠢物,心思实在歹毒。”
温晚攀着他的脖颈:“她要行刺?!”
“那您今日…今日还那般淡定!”
“我果然还是骂的轻了!”
“您这哪里是立于危墙…这…这是…毒墙!”
弘历含笑又要去吻她,被她躲开:“少用美色祸我!”
“此招此刻无用!”
弘历叹气:“也不知今儿是谁挡在我跟前,这小身板,怎么就不知心疼自己了?”
温晚眼神慌乱:“我才没有…”
“我吓坏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弘历低笑,自然不信,不过心里越发柔软了。
她本能的总是护着自己的。
以前是,如今也是。
“人心叵测,你可知我的意思了?”
温晚想了一会,才点头:“您担心,我被人害了而不自知?”
“若是有人生了那作死的心思,栽赃陷害,我自会为你做主。”
“可你今日也看到了,还有更歹毒的心思。”
“若是今日,我不曾在那里,唯有你去…”
弘历简直不敢想象。
他其实不信高氏两姐妹真的敢刺杀他,但用在旁人身上,是极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