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他语调幽幽声线低沉,隐隐泛着一点点哑,是那种压抑太久的哑。
手上尚还拿着那条领带,指腹摩擦过那朵小巧的谷鸢尾,另一只手掐住她的手腕,将领带一圈一圈地,绕在手腕上,打了个结。
双手被绑住了,段月满的手臂被高高举至头顶,动也动不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理智还算在,尽量克制着自己快要压制不住的冲动,温柔地掐着她的腰,俯身一点点地亲吻着,感受着她的身体放松。
“宝宝,别动。”
舌尖亲吻锁骨,缓缓而下,段月满紧咬着唇,都快要把唇咬出血了,都还是克制不住声音的低哼。
玫瑰花瓣被掀开,手指掐着臀,肌肤上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紧接着头往下一埋,感受到他动作的一瞬,段月满在剎那间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小叔叔……!”
听着耳边清晰传来的喘息声和求饶声,段爻不为所动,那声下意识惊喊出来的“小叔叔”,更是带着点不可名状的禁忌感,反而愈能激发身体里的那个欲望兽性。
不知是多久,段月满无力地侧着脑袋敛着眸睡在床上,整个人像是被淋过般,湿透了。
段爻唇上泛着点晶莹的亮光,舌头舔了舔唇,段月满看见他的动作,只得紧闭着眼睛,浑身颤得不行。
段爻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在腿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命令道:“睁开眼睛看我。”
段月满已经没有力气了,任由着段爻的摆布,尽管羞得不行,但是还是不敢违抗他的指令,睫羽颤颤地睁开了眼睛。
“结、结束了吗?”
甜甜的嗓音勾着他的理智,赏赐般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明明是笑着的,却在诉说着一个残忍的事实。
“想什么呢宝宝,都还没开始。”
“别怕,你今晚哭出来,就放过你。”
探班
昨天被折腾坏了,段月满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当她真的控住不住哭出来的时候,那人的动作也并没有停。不过倒是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哄着又来了一次。
今早起床连声音都是哑的,大概是昨晚哭太狠了。腰也酸疼得厉害,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全身上下好像跑了一场巨久的马拉松,疲惫得不行。
等她睁开双眼,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不知何时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体也并没有粘腻不舒服的感觉,应该是昨晚她累到睡着后段爻抱她去清洗过,这也算是段月满比较满意的一点。
段爻这人强势,在床上也亦是如此。尽管这种事情一共只经历过两晚,并且每次都累得够呛,哭狠了也不会停,哄着也要做到餍足才肯罢休。除此之外,事后服务段爻做得还是不错的。
她将枕头垫在腰后稍稍能舒服些,半坐起靠在床头将手机拿过来打开微信看了眼。发现段爻在去公司前便给自己发了消息,她给他回了条自己已经睡醒了的消息后,觉得喉咙有些干咳便想着伸手去拿水杯喝点水,却隐约好像听见了有人在楼梯走路的声音。
家里有人?她记得段爻说过,这俩天给秀洋姨放了假,家里应该没人才对啊。
她觉得奇怪,瞬间起了警惕,便下床推开门打算出去看看。
门悄然被打开,还没走出房间几步,就正巧看见了乐安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拐角。悬着的心瞬间放下,手肘撑在围栏上,对乐安喊道:“乐安,早呀。”
听见声音后的乐安转身抬起头看见了趴在围栏前的段月满,笑着朝她挥了挥手,只不过他的问候还没从嘴巴里说出,眼神正巧落在了段月满的脖颈上。眸光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眼神瞬间偏移了几寸。将半个身体背对着她,才干笑了几声,给她回了个“早”。
嗯?段月满愣了两秒,有些不明白乐安的举动,随即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此时她现在穿着一件有些v领的睡衣,虽不能完全看到脖子的状态,但那清晰的吻痕已经蔓延到了胸口,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肌肤上那明晃晃的红印。
脸瞬间变得涨红,段月满羞怯地赶紧跑回了房间,披上了一件外套,将最高一颗纽扣系到最紧。去到浴室洗漱那会,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这才发现脖子一直到胸口往下,都有深浅不一的吻痕。
抬手遮挡住眼睛,羞臊到连自己都没眼再看。连带着手腕上也透着淡淡的痕迹,虽不疼,但也是一眼便能让人猜出昨晚做了什么的程度。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才出去,去到楼下那会发现乐安还坐在沙发上,两人相视了一眼,段月满还是久久无法从刚刚的尴尬场景中走出来。
倒是乐安率先岔开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开口道:“小月满,早餐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段月满垂眸看见了乐安放在沙发上的文件,便已经猜到了他来的目的,于是摇摇头道:“不用啦,我还不饿,待会我想吃什么我自己做就行。”
“那怎么行,我刚刚发消息给四爷告诉他你起来了,四爷让我给你做了饭再过来。要是让四爷知道我没照做的话,他估计要把我扔出去了。”
段月满被乐安的话逗笑:“哪有这么夸张呀。”
乐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光明正大的在工作时间内摸鱼偷懒。昨晚的他已经知道了四爷和小月满之间的关系,虽有些震惊,但细细回想起过往,倒也不觉为奇了。
凭借着四爷的性子,要是不喜欢小月满还对她那么好的话,这才叫出乎意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