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满的主动对他来说是惊喜,当看到她的出现,真的像是从天而降的礼物一般。他紧紧抱着她的腰,脸颊埋进她的脖颈里,嘴唇轻吻了一下,有些低闷的声音幽幽传来。
“宝宝,我好高兴。”
他手上的力气又紧了紧,接着道:“我好想你。”
段爻总是不吝啬于表达自己的爱意,这与天生容易害羞内敛的段月满完全相反。她喜欢这样的段爻,总能在每时每刻感受到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被强烈的安全感所包围,身边都是浓郁的幸福的味道。
“我也想你了。”学着段爻常做的手势,她笑着,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抚摸了两下段爻的脑袋。
“宝宝,我想拆礼物了。”
“嗯?”段月满看着段爻抬起脑袋,眸光中泛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乐安说他把便当放在啊嗯”
在大衣的覆盖下,她穿着裙子,不安分的已经悄然上去。点了点,无力在了段爻的怀里,趴在他的肩头,小声地低哼着。
“我还不饿,饭晚点再吃。”
他“残忍”地打断了段月满的话,段月满也感知到不对劲,她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跑了场马拉松已经很累了,所以她赶忙按住了段爻的手,猛地摇了摇头。
委婉地拒绝道:“我好累,昨晚不是才结束吗?今天再来的话,我太累了。”
听着段月满带着撒娇的口吻小声控诉着,他手上的动作果然立马停止。手掌按了按她的腰,柔声问道:“昨晚还好吗?”
她低着脑袋,有些羞涩,轻摇了摇头,声音如蚊子般细细道:“好累。”
小孩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听得让人心痒,带着点被欺负惨了的委屈。
“那你帮帮我,我就放过你。”
段月满有些懵懵地抬起脑袋看着他,清澈的眼神让段爻有一种教坏了小朋友的错觉。她不太理解地问道:“怎么帮?”
嘴唇附上了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缓缓道:“用手,在这。”
瞳孔蓦地扩大,脑海里懵愣一瞬,没做半秒考虑便拒绝道:“不行!”
“就在这,多刺激啊。”
“乖,我的宝宝会帮我的对吧?”
段爻的话总是带着一股让人难以违抗拒绝的命令,让人不自觉地跟着指引照做,来自上位者的绝对压迫,看着段月满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带着侵略性的狼。
其实没有段爻的允许,是不会有人可以上来的。段爻没有告诉她,只是想看到她无措害羞被“欺负”的模样。但是在这种事情上,绝对是在安全隐私的领域里,他才允许进行。对于段月满,他是绝对的保护和占有欲。
可段月满不知道这些,她又惊又羞,都要哭出来了。二选一的选择题,显然她要是不做出选择的话,段爻是不会放过她的。
她可怜兮兮地仰着脑袋,那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若是平常,段爻在看到的一瞬便心软了。可现在不同,这样的神色更能驱动激发起他的渴望,就像他喜欢看到她在床上ku一样。
燥热、隐忍,眸色变得幽暗,后背往后一靠,双眸微眯,灼热的目光落在段月满的身上。眉头轻挑,压抑而强势的气场逼迫着她做出选择。
虽是玻璃窗,但外边是看不到里边的,加上段爻把灯光调暗了些,愈发渲染着暧昧的气氛。
细碎的声响,段月满跪坐在地上,地面铺了软垫,此刻却是不敢平视。
双手握着,白皙细嫩的手背明晃晃地落在段爻的视野,与其形成了极大的色差。那么一双清澈单纯的眼睛,净白修长的手指原是该握笔的,此刻却
她的动作青涩,甚至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她羞得双手有些发颤,耳垂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
“宝宝,动一动。”
睫羽轻颤,她紧闭着,不敢睁开双眼。距离拉得很近,段爻甚至能感受到她那浅浅的呼吸声。掌心带着炙热,感受着变化,双眼变得朦胧迷离,尽管因青涩的动作而弄得难受,但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
不知持续了多少分钟,段月满已经累了,那人却依旧如此。段月满有些泄气地抬头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睛带着点无措的委屈,段爻看得心头一紧,忽地起身直接将她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
段月满被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他。此刻段爻的眼睛变得与灯光同色,昏暗、沉迷,他伸手扯下领带,喉结随着视线上下滚动,眸底下满是侵略占有的渴望。
桌面有一个留声机,留声机里的唱片音色多变,宛如哭声低鸣,又似涩欲交织,办公桌上的那支独株玫瑰娇艳欲放,美艳而引人遐想。
段月满掐着那人的肩膀,水雾朦胧了眼睛,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嗔了男人一眼。快要支撑不住地抱着他的脖子,张嘴狠咬了一口在他的肩上。
那晚的痕迹尚且还没消褪,新增的又与其迭加在了一起。他双眸微眯,手指掐着腰肢嵌进了肉里,指引着她开口,引导她做着下一步的动作。
不知是过了多久,相比于段月满的凌乱,段爻倒是显得衣冠楚楚。她无力地任由着段爻抱在怀里,可怜的小脸都已经有了泪痕。段爻疼惜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拦腰将其抱起抱到了办公室后边的房间里。
沾上了柔软的床垫,段月满这才有些迷糊地睁开双眼,恍惚地看了眼四周,有些惊讶地问道:“原来你这有床啊?”
她的惊讶却让段爻觉得可爱极了,掌心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隐着笑,点了点头:“嗯,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