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坐在了段爻的腿上,腰被段爻的手掌禁锢着,另一只手还直接搭放在她的腿上。
她又惊又羞,害怕会突然有人进来,她在腿上挣扎着想要下去。但蓦地一下,屁股上被男人直接打了一巴掌,有衣服隔着,一点都不疼,但是声音传入段月满的耳朵里,却是无尽羞怯!
她有些生气,抿着唇气鼓鼓的。明明犯错的是他,怎么挨打的人却成了自己?
小孩生气的模样也可爱,段爻忍不住在她生气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搂了搂她的腰,柔声问道:“怎么了我的宝宝?怎么突然生气了?”
给了他一记眼神,说的话也不由自主地带了些醋意:“刚刚你的员工们说,你经常吃一个叫玲姐的女生带来的晚饭,是不是?”
“铃姐?”段爻听着小孩不满的控诉,努力地试图把名字和人物画像对应上,“运营部的主管?”
段月满双手交迭放置在胸前,闷闷道:“我可不知道人家在哪个部门。”
段爻很少会见到段月满这样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甜甜的,这说明小孩心里有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醋了?”段爻隐着嘴角的笑,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却惨遭段月满无情拍开,冷冷道:“才没有。”
虽然段爻觉得有小情绪的段月满也很可爱,但是他并不想让她因此感到心里不舒服,于是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后,解释道:“她应该是给我送了几次晚饭,那段时间刚好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所以好几个部门都一块留下来加班了。她第一次送过来的时候我是知道的,但我没吃,我直接给乐安了。后来应该也送了几次吧,我没留意,因为那几天听乐安念叨过几回,说是那几天他吃得很好还重了之类的。”
段月满耐心听完,有些迟疑地看向他:“那你一次都没吃?真的?”
“当然是真的。”段爻垂眸牵起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我不喜欢向我献殷勤的人,在什么岗位就做什么样的事情,这种有目的性的讨好,我很讨厌。”
说罢,段爻又顿了顿,手掌忽地拍了拍段月满的屁股,浅笑着道:“但宝宝的主动我很喜欢。”
嘴唇缓缓靠近,牙齿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飘入她的耳朵:“如果宝宝下次能在床上也主动一点,那我会更喜欢。”
段月满的脸蹭了一下红得不行,被他咬过的地方也红得滴血,紧咬了咬下唇,嗔了男人一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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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下雨了,车上没放伞,导致两人身上都被雨淋湿了些。段月满的脸上都沾了不少的雨水,段爻怕她感冒了,赶忙拎着小孩进了浴室。
他正打算关门,可段月满的手忽地拦在了门边,有些扭捏道:“等会,我还没拿衣服呢。”
“我帮你拿,你先快去洗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没有拗过段爻,段月满直接被赶了进去,临关门前,段月满还不放心地交代道:“待会把睡衣放门口就行。”
人已经走远,无人应答。
冬天被雨淋湿确实觉得冷得不行,段月满也没空计较别的了,脱掉衣服便打开了花洒,快步走到了水下。略微有些发烫的热水浇洒在身上,瞬间便带走了冬日的寒意,让身体立即暖和了起来。白色的雾气萦绕在上空,水流顺着头发浸湿流淌,模糊了镜子,依稀间还能看见少女曼妙的身姿,宛如浴室里一副绝美的画卷。
门把手忽地被缓缓转动,门悄无声息地便被打开。段月满背对着门,水声很大,水流顺着头发而下也朦胧了双眼,导致她全然没有发觉。
一个手掌突然抚摸上了她的腰,身体瞬间惊愣一瞬,猛地睁开双眼,发现段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将受惊的她抱在怀里,彼此间的炙热感受得淋漓尽致。也不知是不是温度太高了,段月满的脸在往下看了一眼后便红得不行,她羞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可也被男人无情拨开。
“遮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
水珠顺着男人的发梢滴落,滑下了他的胸膛,顺着那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而下。他眉毛微挑,整个人透着野性的张力,眸底的情欲明显。
这样的在浴室里坦诚相对,不似在床上,水声的滴落流淌莫名地更添了几分道不明的暧昧气息,沾染了些说不清的欲望。
她抬着眸,仰着脑袋看着他,睫毛上、嘴唇上、锁骨边,无一不站着细细密密的水珠。她的眼睛很美,清澈的像湖湾里的水,透亮、澄净又充满了魅惑。
他忍不住将她压制在墙边,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柔软在另一只手上被按着,她控住不住哼唧了两声,却都被男人无情地吞咽进了嘴巴里。
她伸手推阻了几下,被亲得有些发懵,差点抵挡不住男人强势的攻势,赶紧道:“不行!真的不行!”
再来的话,腰真的要断了。
可段月满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甚至没有商量的余地,段爻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压在墙上,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垂,哄着道:“乖宝宝,就一次。”
睹物思人
临近过年,在过年前的一周,段月满跟着林惜进了剧组。尽管段爻对此不太满意,毕竟只要段月满一句话,他可以让全世界最牛的编剧都出现在段月满面前,何必自讨苦吃去跟剧组学习经验?但段月满不喜欢这样,既然都已经得到了许多人求之不得的宝贵机会,其余的她只想自己去争取。
段爻拗不过段月满的决定,只好再三叮嘱林惜要照顾好她。林惜也是第一次在段爻面前听到他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的话,不免刷新了段爻在她心里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