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挂断电话前他又特意嘱咐道,“不要穿裙子。”
“?”
梁晚莺随便收拾了一下,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谢译桥的司机就来到了她的小区。
“我们要去哪啊?”
“去城南。”
“去那里做什么?”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谢总只说让我将您送到那里。”
“好吧。”
驱车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到了目的地。
梁晚莺从车上下来。
这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在她不远处有一架黑绿相间的迷彩色直升机。
谢译桥站在直升机前面,跟旁边的人正交谈着什么。
他今天穿了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和酷帅的工装长裤,双腿更显得修长而笔直,在这开阔的空地,风将他的发丝吹起,露出明朗精致的五官。
专业的跳伞装备,直升飞机,无一不显示了他要做什么。
看到她以后,谢译桥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要不要坐飞机,跟我一起跳?”
梁晚莺飞快摇头,“我不要……我可玩不了这个。”
滑翔和跳伞比,两者相差太多,前者还比较轻松愉悦,后者就是纯纯肾上腺刺激了。
男人指尖敲了下头顶的头盔,“你知道吗?跳伞的时候,会给你一种忘记一切烦恼,大脑和身心都被风灌满的感觉,所有的空虚与迷茫都要随风而逝般畅快。”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调微低,仿佛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再向她布道,极富感染力。
“相信我,就尝试一下,我会完完整整地把你带回地面的,如何?”
梁晚莺又被他说服了。
最终,还是被谢译桥连哄带骗地拐上了飞机。
专业的人员帮两人穿戴装备,然后讲了很多注意事项,这些东西谢译桥都非常熟悉了,但是梁晚莺还是第一次知道。
她越听越紧张。
直升机的螺旋桨发出巨大的划破气流的声音,已经升到了一万英尺的高空。
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地面。
梁晚莺全身僵硬,紧张得快要呼吸不上来。
谢译桥坚实的胸膛在身后紧贴着她的背部,两个人被安全绳索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之前玩双人滑翔伞的时候远没有这么贴合,中间还有一段伸缩的空间。
谢译桥直接将她抱到了出舱口,双腿悬空,她的腿都要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