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堂之中还离不了将军府,等时机一到,我一定给凝儿一个交代!”裴律揽着安凝,已经将手探进她的衣服,时不时揉捏着。“而且,像顾允初这样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草包,才是最好拿捏,若是没了她,想要给凝儿找一个又乖又笨的挡箭牌可就难了!”安凝这才满意笑了,她心中不禁暗爽,顾允初明面上得宠又能如何?还不是阿律替她做的嫁衣?!再者,她还需要顾允初那个坏女人替她解决皇后那个贱人。既然顾允初还动不得,那丞相之女林清歌总该动的了吧?“那林清歌呢?林清歌明面上不争不抢,可每每见了臣妾,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好像她是多廉价的垃圾一样!丞相没了就没了!不过一介文官,又能掀起什么样子的大风大浪?!裴律一怔,这丞相……虽然只是一介文官,可朝中上下大多也都采纳他的意见。不过,这件事,他或许可以跟以前一样,借助顾允初的手。“好了,凝儿,等两日,林清歌便不会在你面前乱晃了。”他将人抱起,又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榻上,俯身亲吻撕咬着安凝。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男人的闷哼与女子矫揉造作的声音。房顶上的两人不自觉的对视一眼。温执玉率先别过头,只是黑夜之下,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语气有些不自然,“娘娘带着臣来这里,就是给臣看如此…如此…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吗?”顾允初也没想到裴律这么猴急,连话都没说几句,就迫不及待了。顾允初讪讪一笑:“我说我估错了时间你信吗?”温执玉不回反问:“陛下和安嫔的话你可听见了?”她当然听见了,不仅如此,怕是裴律嘴里的想办法除掉皇后也是借她的手,毕竟之前后宫被她害死的那些嫔妃也有一半是因为裴律在她耳旁吹风。“自是听见了。”她语气淡淡,好像这件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一样。“你不生气?”温执玉又问。顾允初则是低下头,看着下面那男欢女爱,“九千岁猜猜,本宫为何会突然找上你。”温执玉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可世人传言,皇贵妃顾允初爱陛下爱的死去活来。”就在白日,她还狠狠鞭笞了那个被裴律宠幸的嫔妃。不到一天时间,一个人的变化能这么大吗?除非…她不是顾允初!他眯了眯眼睛,学着裴律的样子对待安凝的样子,手指放在她的唇瓣上:“你这里,也被裴律这样亲过吗?”她却伸手将男人的手指移开:“这个啊~是私事哦~”她朝他眨眨眼,很显然不想告诉他。温执玉抿了抿唇,语气不知为何有些委屈:“你之前还说让我养着你,既然是我的人,又怎么能有私事?”顾允初倏尔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的是什么救命的良药呢!”可是他下的可是毒药啊!她试探着开口:“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黑暗中,男人的脸上迅速染上了红色,他眼巴巴的望着她,似乎是想要在她的话语中听出几分认真。顾允初却朝他那边歪了歪头,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温执玉咽了咽口水,快速凑过去,又快速离开,快到如同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到便离开了。顾允初也知道这人最是逼不得的。“他从未这样对过我。”她叹了口气,眼睛在月光下闪着泪光。“九千岁应当知道的,三年前的宫宴上我被人陷害,被人看光了身子,虽然裴律挺身而出,可是,他心里许是觉得我脏的。”原主或许也知道,她也从未缠着裴律要了她。只是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了,专宠三年竟然连身子都没被破。而此时,下面传出动静,将二人的视线引了过去。只见裴律停下在安凝身上耕耘的动作,脸色有些难看。安凝欲求不满的缠上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火:“阿律,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我…我…”裴律脸色铁青,愣是憋不出一个字出来解释。只是他快速的离开,来不及规整衣衫,就朝着茅厕跑去,肚子上传了一阵一阵的痛感,痛的他直冒汗。安凝见状,将被子拉到身上。蛾眉蹙起,也知道裴律这个时候干什么去了?怎么,她是身材不好样貌很差吗?这种事情做到一半,就跑去了茅厕,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想了想还是烦躁的穿上衣服,小跑过来,柔声问道:“阿律,你没事吧?”今日他在她这里用膳,她的膳食里应当没有什么会致使人腹泻的东西吧?裴律应了声:“无碍。”半晌之后才从茅厕出来,只不过他还没走到门前,那感觉又来了,他只好又一头扎进茅厕里。顾允初看着裴律那吃了屎的表情以及安凝的欲求不满,笑得花枝招展:“活该!”温执玉这才挑眉:“这便是你说的好戏了吧,的确有趣。”怪不得素来不下厨的皇贵妃愿意自己煲汤,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这下,裴律作为男人的尊严没了,安凝的快乐也没了。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偏偏还不能说出来。而且裴律还是偷偷来安凝这里的,就算是想要请个大夫,也得掂量顾允初会不会对安凝动手。“对啊!谁叫他骗我!”“我们回去好了,今日的裴律怕是要住在茅厕里了,等明日出来,怕是已经被腌入味了!”温执玉光是听这么说,就觉得自己心中已经是对裴律万般嫌弃了。要不然明日他找个借口不去上早朝了?他点了点头,就要将顾允初扛在肩上。顾允初及时喊停:“你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抱我?你那样颠的我想吐。”温执玉:“……”他伸出手弹了弹顾允初的额头:“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小姐,自己不会武功就罢了,还如此娇气!”“怕是也不用唤你皇贵妃,直接换个称呼得了!”:()快穿:成了虐哭大佬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