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了眼，拿着那薄薄的白色漂亮衬衫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刚刚好到大腿，但一弯腰什么也遮不住了。
“你是认真的？”
深渊点了点头，而且面对小花的质疑，他还拿出了里面配套的衬衫夹。
那意思可明显了，夹住，就不会什么都遮不住了。
林泠：……
“小花不喜欢这个衣服吗？”
深渊没有羞耻心，根本就不明白这衣服有什么异常，他只觉得要是小花穿上，肯定漂亮。
漂亮到想让人关起来，关在深渊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既然不喜欢这个衣服，那我们就只戴配饰吧。”深渊语气难掩失落，但仍旧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小花实在是受不了深渊用这种语气说话，于是他知道哪怕是个坑，也毅然决然地往下跳了。
他咬了咬唇，眼睛一闭，对深渊解释又像是对着自己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都、都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而已，没什么的。”
“还、还有利于增进感情……”
施长渊看着林泠闭着眼都在颤抖的睫毛，笑了笑，低头亲吻了林泠的眼睛，道，“小花害羞，还是我来帮忙吧。”
接着，小花就被深渊一把按在了床上，享受着深渊手把手更换衣服的服务。
指尖划过纽扣的位置，两边若有若无触碰和擦过，总引得一阵颤栗。等捱过去后，他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被扣上了衬衫夹。
除此之外，深渊还夹带私货，将不少其他的配饰也往上放。
脚踝作响的铃铛。
冰冷垂落的腰链。
林泠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身上穿了些什么，只能听见耳边衣服摩擦的细细碎碎的声响。
还有就是，落在他耳边的一句喟叹。
他听见深渊说——
“我的小花，好漂亮。”
深渊看着他心爱的小花亲了又亲，都亲到了林泠快要不耐烦的时候。
他就听见深渊突然询问道，“小花想过要举办婚礼吗？”
小花都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了，骤然听到深渊的问话，一时半会根本反应不过来。
“泠泠想要婚礼吗？”施长渊看着林泠，又询问了一遍。
林泠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机会，那空空如也的大脑先是诧异地想到，深渊居然还知道婚礼？
接着第二想法就是，可是他又没有什么亲人哎。
“怎么了？”
施长渊看着林泠似乎已经开始发呆了，捏了捏他的脸，将他的思绪重新拉回来。
“你想要吗？”林泠一脑袋就又钻进了施长渊的怀抱里，下意识地亲昵，“人类的婚礼都是邀请亲朋好友，然后得到大家的见证和祝福，但是我们都没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