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与旧情,便如这腰带与玉环,丢下了却又本该在一块儿,分不开的。在这个追上她的夜晚,这几种情绪也彻夜变换,来回折磨着他。
赵令悦都可以那样的歇斯底里,她有勇气跟他大闹一场跟他两败俱伤,而且不怕死,不怕惹怒他,他为什么就该这样压抑地活着?
赵令悦双手得到自由后,看他,似看魔怔之人。也有点怕了,“你醒一醒,你先别这样好吗?!”
他确实魔怔了,直截了当道,“我很清醒,而且我要这样。我这个棋子现在要做我想做的事,你大可以反抗你的。。。。。。”
说罢,将她脑袋控住,在一屋子的暗中释放了自己的那股洪水猛兽,往下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床影暗斜(二):床殴 邵梵摁着她的后脑强上,在她唇上凌乱地啃咬、发泄,身上陌生狂热的气息织成水沉沉的牢笼,将赵令悦整个人当下定住。
舌头划过她柔软的唇角,邵梵舔舐她嘴角带血的甜香。
就该是这样,就该是这样。
而赵令悦终于反应过来,头往后仰试图脱出些距离,两手两脚连捶带踢地往后顶,头猛地磕到墙,“彭”得一声,撞得却是他护着她头的手骨。
捆着她掌心的帕子也松了,破碎的皮肉曲起五指头,又来挠花他的脸,试图换回他平日正常的冷漠和大怒,而不是这样一头失控的猛兽。
但是没有,邵梵只是将自己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相贴压得她喘不过气,逼得她溺水般地呻吟了两声。
脆弱的下唇随即被他如鬣狗般大力撕咬了一口,赵令悦吃痛地低叫,抬手又扇了他半边脸几下。
那唇方启,他如捣入敌军腹地猛地杀了进去,碰到她的舌尖胡搅蛮缠。
气温热烫烧灼,开始入喉深吻,力道凶悍。
手捏着她的腰背,带到怀中贴的密不漏风。
赵令悦两腿被他顶着,受伤的手狠力掐他的脖子,被他遏住手腕举起,一把摁在墙上,她身体里热流涌动,双腿间密密麻麻地颤抖了一阵子,令她感到羞耻。
她彻底如同刀俎下的鱼肉,干干大睁着眼,渐渐在暗中看见他脸上的腮肉,因吞她的唇,吞得凹陷下去,口津拔丝的粘腻水声响在酸楚的空气中。
她两颊滚烫飞红,胸口也烫到了极致,几乎将自己整个烫熟了,不明白事情为何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她一狠,将牙磕上。
“嘶。。。。。。。”
邵梵摁她的手一动,也睁开了眼。
舌头被咬破,血的咸湿蔓延了出来,他能夜视,清楚地看见赵令悦含泪的美丽眼梢,那卷翘的睫毛都挂出了潮湿的水珠,随她的呼吸在抖落。
但唇舌仍占据着她的领地,迟迟不肯退出。
赵令悦又要故技重施,邵梵及时将她下颌捏住,这才缓缓退了出来,嘴里全都是血味儿,和嚣张的痛觉。
——这便是他初吻的滋味。
邵梵笑了,痴言:“我很痛快。”
“你真卑鄙。”赵令悦胸口剧烈起伏,手仍被他钉在墙上,“你再敢用强,我今日不死,日后化成鬼也要缠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