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栀不明所以，看了刘谦程一眼。
刘谦程立刻说，“你跟宁先生还没有签合约，我只是推荐青栀来让宁先生多一个选择，怎么就抢你生意了？”
“她主要设计礼服的，什么时候连这点儿的小活都接了？不是故意跟我作对，那就是……被苏家赶出来了？人家不要你了？”
孙娆娆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
她在贵太太圈，远远比不上霍青栀，都快被‘饿死了’。
尤其，前些日子跟蔡经理这么一折腾，她虽然最后把所有的黑锅都推了，但还是被连累到了。
手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贵太太订单全黄了，现在只能费力地在这些员工服上下功夫。
她张口苏家闭口苏家，霍青栀的脸色渐渐沉下来，“没签合同，就算不上合作，别一口一个你的生意。”
眼看着确实是自己没理，孙娆娆扭头就对宁先生说，“宁先生，你可别用她，她就是个灾星，她家破产她爸失踪，她刚结婚老公就死了孩子也进医院了，前些日子给别人设计礼服，结果人家婚都没订成！她根本就是个灾星，你就不怕让她设计员工服坏了你的风水运气吗？”
做生意的多少迷信，宁先生当即就变了变脸色。
“宁先生，像这种满嘴胡说的人，脑子都有病，她说的是真是假都无从辨别，您可千万别信她的。”刘谦程立刻跟孙娆娆唱反调。
孙娆娆一脸的盛气凌人，因为生气脸都快变形了，她的话确实有几分不可信。
宁先生拧着眉说，“你们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只看员工服的——”
“等等！”孙娆娆突然喊了一嗓子，眼睛死死盯着路过店门口的一抹身影，“宁先生，那位就是前些日子订了霍青栀礼服，最后连订婚宴都没办成的朱小姐！”
许是她的声音太大了，原本路过的朱温苓突然顿下脚步，朝店内看来。
几乎是一瞬间，霍青栀和她的目光就对上了。
对视了几秒，朱温苓就掉头进店里来了，“知道的是新店开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把这儿砸了，气氛这么僵？”
“朱小姐，你前些日子想订婚没定成，礼服是不是在霍青栀那儿定的？”孙娆娆急于求证，“还有，你说霍青栀是不是嫁给苏明阳没几天，苏明阳就死了，她生的孩子也在医院里出不来！？”
说完，她才意识到，朱温苓可是舒执聿的未婚妻，舒家和苏家关系特别好。
那霍青栀和朱温苓是两家的儿媳，她们肯定认识，朱温苓……怎么会帮着她编排霍青栀呢？
哪怕，她说的事实。
“嗯，说的是事实。”朱温苓双手抱臂，煞有其事地点头。
宁先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看了眼霍青栀，又看向刘谦程，“刘先生，合作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谈吧，我这儿一会儿还有施工的，别影响了进度。”
“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