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栀,你好像永远学不会什么叫乖一些!”
他俯身,贴在她耳蜗,字字句句都是在牙缝里蹦出来的。
霍青栀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转而一想,终归是她以前从未拒绝过他,也没有任何的不听话。
她裙衫被扯得凌乱,挂在腰间摇摇欲坠,亦如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指缝里穿梭。
她没怎么反抗,一边心里泛疼一边惦记着他手上的伤,终归还是怕他伤了手。
但很快她突然想起,昨晚家里唯一一瓶药被他丢在垃圾桶里了。
她刚动了动身体,细腰就被他两手掐住,他低沉嘶哑地吼了句,“别动!”
“我没药了!”她声腔带着一些气音,颤颤悠悠地去推他手,“上楼回房,行吗?”
房间里还有套。
她这几天不是安全期。
可舒执聿不为所动,薄凉的话在他唇中溢出,“霍青栀,不听话就要有惩罚的,知道怕,下次就不要惹我!”
霍青栀心底一惊,凌辱的羞耻感被他愈发激烈的频率压下去。
她几次想开口求饶,求他回房,都被他加大的力度打断。
她像是倒挂在他身上一样,身体被他抵在沙发背上,两条细长的腿挂着些许水泽,脚下意识地反勾着他的小腿。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体一轻,顺着沙发缓缓倒在地毯上。
长发遮住上半身,裙摆落下刚好盖过臀部,整个人透着一股极致的凌乱美感。
他穿戴完毕后,抽了张纸,将西裤上沾染的水渍擦干净,复又蹲在她身边,微凉的指尖挑起她下巴。
“还是不戴比较舒服,你觉得呢?”
霍青栀没有避开他手的力气,泛红的眼眶发热,但她在极力忍着,“舒执聿,你这么喜欢玩儿,换个人行不行?”
玩儿顺手,不想换
“玩顺手了,不想换。”舒执聿松开她,把她脸颊的碎发挽到耳后,指腹在她光滑泛粉的脸颊划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入我的眼,我挑食。”
霍青栀真想谢谢他,谢谢他看得起。
舒执聿终于走了。
她缓了缓双腿的酸软,快速起身上楼换衣服,到公寓区外面的药店买药。
店员无奈一笑说,“不好意思,你来晚了,已经卖完了。”
“卖完了?”霍青栀惊讶,“一瓶都没有了吗?”
“没了,刚刚有人全部都要了。”店员歉意地说,“您实在不行就去远一些的地方买,一般这种药是事后二十四小时服用,都会管用的。”
霍青栀耳根一红,这才意识到她眸色中的迷离和眉宇间的媚态,都还没有褪干净。
她转身出来,回到家里想开车出去买药,却怎么也找不到车钥匙。
如果说她怀疑,门口药店的药卖完了不是巧合,那这会儿找不到车钥匙,她就更加确信,这都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