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程转身去敲门,“就怕你带东西,所以故意不告诉你的。”
霍青栀:“……”
门敲了没两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刘母比霍青栀预想中年纪大一些,肤色偏黑,比她高了一头,两鬓不少白头发。
门是朝外开的,刚好把站在门口的刘谦程挡住,刘母先看到的是霍青栀。
“你是……”
“阿姨,我是霍青栀。”霍青栀赶忙自我介绍。
刘谦程适时宜地探出头来,“妈。”
他拎着行李箱又后退了两步,门才被彻底打开。
刘母高兴地引着霍青栀跟刘谦程进屋。
房间里有淡淡霉潮味儿,窗户都开着,微风吹进来轻快却又略显潮湿。
他们在蓼城来的时候穿着棉袄,在机场换下来夏天的衣服,却还是热得湿透了。
“快,喝点儿绿豆冰沙。”刘母在冰箱里端出两只碗,又拿了两个勺子过来。
霍青栀起身接过,“谢谢阿姨。”
刘母面色慈善,笑着点头,“不谢不谢,快喝,这天儿热,别中暑了。”
是挺热的,一下子在七八度的地方跑到这将近三十度的地方来,霍青栀特别不习惯。
绿豆煮的化沙,在冰箱里放的时间不是特别长,凉爽又甜。
可惜的是,霍青栀不是特别喜甜,她只喝了两口,就捧着碗没动。
“阿姨,突然过来打扰,不好意思,来得匆忙也没有给您带礼物。”
刘母目送刘谦程把一碗绿豆冰沙喝完了,欣慰地接过碗,起身边去再弄一碗边说,“我肠胃不好,吃什么都不受,至于穿的用的都有,你们别浪费这个钱,你们还年轻,以后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话音落地时,一碗绿豆冰沙已经放在了刘谦程面前。
她目光在霍青栀和刘谦程之间徘徊一二,试探性地问了句,“你们是在交往吗?”
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霍青栀:“……”
“没有。”刘谦程回答得干脆利落,冲霍青栀歉意一笑,复又解释,“妈,上飞机之前没顾上跟您说那么多,她,霍青栀。”
刘母疑惑了一会儿,又恍然大悟,“就是那个从初中就跟你比着学习的丫头?”
霍青栀轻笑,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我。”
“是她。”刘谦程又仰头把一碗绿豆冰沙喝了,拒绝刘母又要倒一碗而伸过来的手,“不喝了,您去准备一下,等会儿一起出去吃个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