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餐洗过澡,在不开窗户的情况下又要出一层汗,她干脆换上衣服到酒店的花园里玩儿一会儿。
人不在,房间里的窗户打开,等室内的热气散去她在回来,睡觉刚刚好。
下楼,在花园的小长椅上坐下,抱着手机跟闻听雪聊天。
将她打算在滨海定居的事情告诉闻听雪,闻听雪发语音一边骂她神经病,又一边说支持她。
毕竟了解她为了苏西的医药费奔波,很难,骂她是因为舍不得她到滨海这么远的地方来。
霍青栀安静地听着,甚至还时不时安慰她两句,生怕闻听雪情绪激动哭过去。
“好了,我每个月还会回去一次呢,你搞得好像生死分离的干什么?”
闻听雪还是哭,她实在没办法了,就得软硬兼施,不能光安慰。
“霍青栀,我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闻听雪的直觉很敏锐,“我总觉得,你最近特别的想逃离蓼城,你是不是在这里得罪什么人,还是……想去其他地方,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
她的情绪这么清晰,这么明显吗?一刹那间,霍青栀担心,她这种情绪是否舒执聿也已经察觉到了?
“不是,苏西还在蓼城,我能去哪儿?”她否认得干脆利落,生怕闻听雪不信深究,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估摸着房间里已经凉快,她起身想走,目光却冷不丁触及角落,光线极为昏暗的地方,一对男女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遇上朱温苓和陌生男人
没有特别萎靡的画面,只是男人将女人压在树上,狠狠地亲。
男人亲得热烈,女人回应得也很激烈,双手环着男人的腰肢。
情到深处会控制不住发生这种事情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这儿是酒店的花园。
更不正常的是,霍青栀从女人环着男人手腕上一条手链认出,那是朱温苓。
但朱温苓抱着的男人,不是舒执聿。
霍青栀的脑子嗡嗡响。
先前刘谦程发给她的那些照片历历在目,她以为……还会跟舒执聿走到结婚这一步,朱温苓应该已经跟这个男人断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不打算揭这茬。
可是这会儿在这里看到,她的心里一下子就乱套了。
整体意义上来说,舒执聿也不干净,朱温苓在婚前不是清白之身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她这现在可跟舒执聿断干净了。
那朱温苓呢?
看他们现在的劲头,难舍难分,亲吻间还在窃窃私语,这——
难保婚后她不会继续跟这个男人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