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指着这个老人说:“你——是胡老爷?”这个老人抬头看到王小姐,又看到高青丘,他说:“原来在这里,又碰到你们了。”说完,老头转身就要走。高青丘冷冷地说:“你这个老东西一点礼貌也没有,这是野狗咬你,我把狗打死了,你连给我道个谢的话都没有,看来你这辈子穷困潦倒,也是罪有应得。”胡老爷转过身子,脸上愁云惨淡,他说:“你现在也不要咒骂我了,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高青丘摇着头说:“你给我讲一讲,你怎么一无所有了?你不是有那么大的宅子,还有那么多的钱吗?你放高利贷,这几年下来也赚了不少钱。嗯你嗯”胡老爷低着头,他说:“我的儿子被你们给弄死,我也废了,花了很多钱才勉强把病治好,家里的钱花掉了一半。在半个月前,孙大帅突然派人闯进了我的家,把我家里的钱、房屋还有资产全部查封了。孙大帅说我勾结洋人要发动叛乱,这不是冤枉我吗?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只是做一点生意,赚一点钱。我勾结洋人干什么?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勾结他们,难道我还想当省主席吗?这不是笑话吗?”王小姐笑道:“想不到我们饶过你了,你还是被人算计了,孙大帅他可是一个笑面虎,你和他接触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胡老爷摇摇头说:“唉,我知道孙大帅他很坏,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我听人家讲是他自己勾结洋人,他反而栽赃陷害,说我勾结洋人,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以后要遭天谴了?”高青丘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着胡老爷的脸,他说:“孙大帅会不会遭天谴,这个我不知道,反正现在你已经遭到了天谴。”胡老爷听了这话急剧地咳嗽起来,他把手伸进怀里想摸什么东西,大概是想摸一些药出来,但是没有摸到。胡老爷继续咳嗽,他还想说什么话,但是说不出来了。他转过身,歪歪斜斜向前走去。忽然一辆车径直朝胡老爷冲来,但是胡老爷身体转动的速度太慢了,结果这辆车把他撞飞了,把胡老爷抛到了山坡之下,胡老爷像一根木棍一样滚下山去,最后胡老爷的脑袋磕在了一块石头上,满脸流满了鲜血,生命也终止在了这一刻。高青丘走到山坡边上看了看,回头对王小姐说:“你看,胡老爷的一生也完结了,他全家都完了。”王小姐感叹道:“这都是他自己的因果报应,你看他一辈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老天爷会饶过他吗?”严小姐之前,也听高青丘说起过胡老爷的事迹,她也冷冷地看着下面死去的胡老爷,说:“这个人,这个姓胡的,他罪有应得,他之前不知坑害了多少个女人,这种人现在才死,已经算迟了。”高青丘、王小姐、严小姐三个人,去了大陆银行。高青丘拿出他的圆形令牌,说:“转9000块大洋到王小姐的账本上。”王小姐就把她的银行账本,交了进去,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9000块大洋,就转到了王小姐银行账本上。王小姐说:“我大概明天上午10点钟就在山城的机场坐飞机,直飞英国。”高青丘说:“这么急吗?”王小姐说:“既然我已经把房子卖了,我就早点去那里,何必留在这个山城呢?”高青丘点点头,他说:“好,你既然决定了,那我就尊重你的选择,你今晚在哪里住一晚上呢?”王小姐说:“我这个房子现在卖给你了,但是我今晚在这里住一晚上,你不会赶我走吧?”高青丘看了看严小姐,又瞅着王小姐说:“住一晚上,是没有问题的。”快到吃饭的时候了,高青丘走进了饭店,带着她们吃了一顿饭。下午的时候,他们又去山城的一个寺庙参观了一下。大概夜晚的时候,他们又去饭店吃饭,吃完后天也黑了,他们就回到别墅。很快大家都休息了。到了第二天,高青丘在门口,雇了三辆黄包车,然后一人坐了一辆黄包车,大概黄包车跑了20多分钟,就来到了机场。王小姐买了票,是中午12点钟的票,,!她就走进了机场,站在机场门口,对高青丘和严小姐挥手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进去之后,休息个把小时,检票之后,我就会乘飞机去英国了。”高青丘朝她挥手说:“你一路顺风,我们先回去了。”两人在路上走着。高青丘想到在山城轿车不多,因为山路较窄,汽车行驶不方便。他看到了一家洋行,里面有从欧洲运来的自行车,他就决定买一辆自行车。严小姐说:“有时候我和你要出去,如果只有一辆自行车,我穿着旗袍坐自行车,很不方便。”高青丘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就对严小姐说:“看来还是要买一辆轿车。”于是,高青丘在路上问人,打听到了欧洲车行,他就和严小姐坐了黄包车,前往欧洲车行。到了欧洲车行,他选中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他就问那个服务生:“这辆轿车卖多少钱?”那个服务生说:“这辆轿车值3万大洋,如果你想买,现在就可以开走。”高青丘说:“好吧,你先把这个车开给我看看,能不能正常行驶。”服务生白了高青丘一眼,说:“你没开过车吧,这车怎么会有问题呢?”于是这个服务生上了这辆车,但是这辆车根本无法启动,这个服务生在车内唠唠叨叨地说:“这还真奇怪,这个车它怎么不能动了?”但是,他不管怎么踩油门,还是按那个启动的键,车子还是没有反应。这个服务生就下车了,态度有点谦卑,他对高青丘说:“这个车真启动不了,要不你选别的车吧?”高青丘说:“也行。”然后,高青丘又选了一辆外壳为灰颜色的车,这辆车还是挺别致,严小姐眼睛里泛着光,脸上也有一丝笑意。高青丘让服务生上去开这辆车,服务生上去启动了这辆车,把车开出去了,开到路上来回转了一圈,高青丘觉得这辆车还行。他就说:“这辆车你停一下,让我来开一开。”然后服务生下来,高青丘开着这辆车转了一圈,觉得非常好。高青丘说:“你这个车能不能便宜一点?”服务生说:“这个价钱已经是最低的了,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算了。”高青丘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个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呢。”服务生说:“像你这样的人,我看你身上没半个大洋,你还想在这里买车,你不会是耍我吧?”高青丘拿出了那个圆形的令牌,说:“你把这个牌子,拿到银行里面去,随便都可以取3万大洋出来。”服务生指着对面说:“我们对面就有一家汇丰银行,走,我们去看看,看你到底是耍我还是你真是有钱人。”高青丘说:“走,我还真不信邪了。”高青丘说着就和严小姐走进了汇丰银行,这个服务生也走了进来,高青丘对柜员说:“给我取3万大洋。”然后他把这个圆形的令牌递了进去。那柜员看了看这个令牌,说:“这个令牌现在已经失效了,不能再取任何钱了。”高青丘睁大了眼睛,说:“什么?这个令牌在全国可只有两个,一个是司马老先生拥有,另一个就在我的手里。”这个柜员拿出了一份通知,把这通知丢了出来,对高青丘说:“你自己看看吧。”高青丘拿着这张纸急切地看了看,这上面说的意思大概是,司马老先生把他的那块圆形令牌,交给了吴大帅。吴大帅先后在各个银行,提取了将近1亿块大洋,而且也没有偿还,现在用它抵债。当然,另一块令牌,也不能在银行里面取任何一块大洋了。高青丘问这个柜员:“司马老先生怎么了?”那柜员白了他一眼,说:“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这通知,就是上面发给我的,上面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高青丘愤怒之下,把这个圆形令牌扔掉了,这个服务生就很轻蔑地歪着嘴巴,对高青丘说:“我说了你是一个穷鬼吧,你还拿一个假令牌来坑骗我,他良的,你真是一头坏猪。”高青丘说:“不就是没有取出钱来吗?你别骂人了。”服务生说:“这笔生意没有做成,我当然恼火了,我骂你怎么了?”高青丘想伸手要打他,严小姐把高青丘拉到一边,说:“你不是有那个能够复制的功能吗?,!你就用那个功能,和他斗一斗。”高青丘把脑袋一拍,说:“你真提醒我了。”然后高青丘对服务生说:“好,我算你狠。”然后高青丘就走了,服务生也走了。高青丘又走到欧洲车行,那个服务生看到他,推了他几下,说:“喂,穷小子啊,你赶快走吧,你在这里看什么?你又没有钱买。”高青丘对服务生说:“我没有钱买,但是我可以变出一辆轿车。”这个服务生哈哈大笑,而且还跟其他的几个同事说:“你看你看,这个傻小子,他还跟我吹牛,他说他能够变一辆车出来,好,我今天就要看你怎么变一辆车出来。”这个时候,只见高青丘站在这辆轿车面前,他伸出右手在空气之中,写了一个“1”字,3秒钟之后,一辆崭新的汽车,就出现在这辆汽车的旁边,这个时候,这几个服务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高青丘看了他们几眼,轻蔑地说:“你们瞧不起我吧,你看我是不是变出来了?”这几个服务生说:“难道你是魔术师吗?你能够把车子凭空变出来?”高青丘打开车门让严小姐上车,严小姐上车之后,摇下了车窗,对这几个服务生说:“你们这些人呐,狗眼看人低,永远赚不到大钱。”然后高青丘上了车,他把油门一踩就离开了这里。这几个服务生闻着那些油烟味,还是没想明白,使劲擦着眼睛,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们在经过一处贫民窟的时候,看到有很多大妈,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路边,有的在给人擦皮鞋,有的在卖水果。高青丘把车停了下来,他找了一下,看到了一个打扮得比较干净的大妈,他就下了车,跟这个大妈说:“你愿不愿意去我的别墅那里,每天做一点事情,比如做早餐、中餐、晚餐,平常买菜你也负责,还有拖地,一个月15块大洋,怎么样?”这个大妈说:“今天就去你家吗?”高青丘说:“你如果愿意今天去,也行,如果你手里缺钱,我也可以先支给你两块大洋。”高青丘就拿起两块大洋,递到了这个大妈的手里。严小姐走过来说:“大妈,你姓什么?”大妈说:“我姓陈。”严小姐说:“你既然答应了,今天就跟我们走吧。”然后这个陈妈就收拾了一下,把板凳、擦皮鞋的工具都拿到了车上。高青丘说:“这些东西脏得很,就不要了吧。”陈妈说:“我也不知道在你那里能做多久,如果你以后把我赶走,我还不是要回到这里给人家擦皮鞋,如果这些东西都丢了,我到时候又要花钱去买。”高青丘说:“这些东西你都丢掉,我在车上再给你买新的,我的这车是一辆新车,你这个东西放在上面弄脏了,我又要洗,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块大洋,你就把这些东西都扔了。”陈妈的眼睛一亮,嘴上露出微笑,但是没有说话,高青丘把一块大洋塞在她的手里,陈妈就把擦皮鞋的工具都扔了,然后她上了车。严小姐和高青丘都上了车,高青丘开车上路之后,在经过一处菜市场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又停下车,进去里面买了一些菜、一些调料,买完之后他们又出去上车。到了别墅之后,陈妈把菜、调味品等东西都提下来,然后高青丘和严小姐,就去客厅里面休息了。大概到中午的时候饭熟了,严小姐和高青丘都吃了一顿。吃完饭后,高青丘对陈妈说:“你放盐不要放太多了,盐放多了,我们根本吃不下。”严小姐说:“我:()摆摊算命的,癫成民国第一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