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凭星像以前一样想要美化陆琛,给他找补,想了一半又摇摇头,像只左摇右摆的天平。
坦诚和信任是感情的基础,而他们只有隐瞒和欺骗。说话都很难同频的两个人,要怎么继续呢?
最重要的是,游凭星怀疑陆琛的喜欢都是演的。
难道要与陆琛分手?
游凭星想到这里,在摇摇椅上坐直。
分什么手?
他们从来就没开始过。
他从来没对陆琛说过“喜欢”,所谓的订婚不过是为了配合陆琛争权而演的戏。
周遭沉寂,游凭星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未觉疼痛,只是心底被莫名的哀伤紧紧包裹。
游凭星后知后觉:“原来我们从来就没开始过。”
畸形的爱
梁栋趴在床下,手里拿个检测仪,问:“门口的保镖是怎么回事儿?”
游凭星没说话。
梁栋在床下没检测到监控,倒是翻出管拆了封的润滑。
“飞机坐的挺投入啊,东西掉床底下都没发现,能不能稍微考虑下狗的感受?”
游凭星有苦难言。
之前想搞陆琛拆了管,没成想错失良机被搞的变成自己。
梁栋扔了润滑,蹭蹭身上的鸡皮疙瘩,说:“你的终端没问题,这房间里也没有监控。”
“既然都没问题,那走狗是如何掌控我们的一举一动?”
“鬼特么知道!”梁栋气得口吐芬芳。
游凭星想了想,转转手腕,问:“这能拆了么?”
梁栋摔了检测器,气急败坏道:“你要摘就摘,有钻戒了不起?”
“拆这个。”游凭星晃晃手环。
梁栋对着手环研究一会儿,说:“这是监控啊,跟我贼喊捉贼呢?”
“……”
梁栋琢磨过味儿,“安排保镖和送你手环的都是陆琛,他监视你!”
“走狗大概率是陆琛啊。”
游凭星一口否决:“不是。”
他平时话少,最近身体抱恙说得就更少,但遇到陆琛相关的倒是说了很多:“走狗曾在星际杀过我2次,组装战甲需要钱,陆琛没钱;陆琛与我初见是在3月前,那时他还不认识解彦;走狗的目的是不想皇室好过,陆琛本就是皇室,肯定不会大义灭亲。”
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梁栋砸吧嘴巴,狂炫狗粮,“是是是,对对对,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我替你补充。陆琛爱你爱得轰轰烈烈,对全宇宙向你告白,肯定狠不下心杀你。”
梁栋光棍的时间太久,憋出仇视情侣的心理疾病,跟个机关枪似的对着游凭星一顿突突,突突到机关枪里没子弹,才开始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