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请了十天的假了。”苏则礼收起手机看他。
许轻舟的神色很不好，苏则礼将手中的早餐分了他一些。
“你不愿意改变，就永远不会改变，你愿意烂，就会更烂。”苏则礼状似随口道。
许轻舟相比起之前消瘦了大半，苏则礼经常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别的alpha的信息素。
别人或许会以为是和别人走的紧了些，可苏则礼这人很敏感。
加上许轻舟越来越闷，他觉得许轻舟估计碰到了麻烦，不过也是他自愿，不然不会持续这么久。
许轻舟抬眸看他，他自嘲的笑了笑，车上的气氛很快压抑下来，“可是我想要钱。”
这个理由很现实，多数人听到这个回答或许会觉得好笑，苏则礼却很平静。
在上大学时，他也很缺钱。
不愿意找父母要钱，自己出去打工赚了一些钱，家里人就会有意无意的开始想要从他身上要钱。
那个时候都苏则礼真的很缺钱，所以他不觉得这个回答有什么好笑。
你把他当什么了？
“这个看你自己的选择，研究所现在工资不低，加上还有各种奖金，你其实不用活的那么累。”苏则礼难得和他说这么多。
许轻舟闻言松了口气，然后看向苏则礼，“真的吗？我……”
“磨磨唧唧，不想干就不要干，别想了，反正这些钱最后也没有落在你手里，继续这样下去，只会更糟。”苏则礼皱眉觉得许轻舟有些磨蹭了，不耐道。
许轻舟听到他这么说，忽然笑出了声，“你说得对。”
他看向苏则礼的眼霜那种还带着浓浓的遗憾，可惜苏则礼并不在意他。
自然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遗憾和其他感情。
有时候一步错了，便差之千里，再也不会有一样的选择。
人的一生总是在不断的做选择，有些人做的快，有些人做的慢，有些人则逃避着需要逼着他走。
……
还在公司的文件斗智斗勇，就当他快要处理完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苏则礼又给他发来了消息。
苏则礼：今天记得来接我下班。
贺九朝无语，但是到点以后还是去老老实实的接他下班去了。
一路上他开着车，司机已经被他打发回去了。
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因为从前就是自己过来接他的，所以不愿意有司机存在。
贺九朝板着一张脸过来接人。
门口的大爷：“这么早来接人下班吗？”
“是啊。”贺九朝笑盈盈的回答。
门卫大爷：“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呢，小伙子来这么早啊！”
门卫大爷又追着他夸了好几句，贺九朝红着耳尖低下头。
苏则礼从研究所出来时面色还是冷的，贺九朝自问没有招惹他，见到他脸色不好，自然也没有了好脸色。
将人接回家，苏则礼若无其事的洗完澡就想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