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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要结束了。”温清川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所谓的“上清殿”。

这不是他的留处,世间也没有了他的归宿。

宣战

整个紫夜天内,所能看到的地方皆被装点得喜庆正红,房檐廊角绑点缀着红绸锦色,就连议事的紫夜殿的窗户上都绣着双喜,屋内原先那吓人的青面獠牙的装饰都被换了下去,仿着乐人间官宦门第装饰着。

往日血气冲天魔气萦绕的鸠千夜,竟是摇身一变,被这大喜之色搞成得清新脱俗了起来。

“芝兰殿”的牌匾搞搞挂着,周遭是魔族系法的红绸花,院子里铺了一道青砖,周围种满了淡色清丽的花,和那艳丽的正红相碰起来,竟是十分融洽。

晏别信步走在青砖小路上,身前是一位满头银发佝偻着身子的老婆婆。

“君上,老身操持鸠千夜大大小小的婚事足足几十年,你放宽了心就好。”喜婆拄着拐杖打量着周围的布置,面上浮现满意之色,频频点头,忍不住称赞道,“这还是老身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装扮,清丽脱俗中又不乏终身大事的重视,连老身都挑不出来半分不对。”

“君上对内人,应当是十分在意。”

晏别抬眸看着那牌匾,他面色有些泛白,显现出几分虚弱之意,眼眸向上望着蔚蓝的天印在他眸中,看不出即将大婚的喜色,反倒是沉色和不安更多。

喜婆见他不回应,只当他是含羞了,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打趣和欣慰的意味看向他,不等她看清晏别的神色,就见对方从袖中掏出一个喜帕,上面工整地绣着一对鸳鸯。

那对鸳鸯绣在红色的帕子上,全然没有初学者的青涩,而是栩栩如生都要比得上宫中绣娘了,连喜婆这中看遍无数绣工的人也不免被惊了一下。

她眼前一亮,一双沧桑的手伸出来停在空中了一下,而后讪笑一下,将手在身上反复擦了好几下,才伸出来接住着喜帕,手上不敢用力只是虚虚拿着,像是稍有不注意这喜帕就要破了一般。

“好,这绣得真是太好了!老身看了那么多新娘子绣得喜帕都没有手上这条好,这鸳鸯,这针脚,这绣法,真是比那些族中的圣女绣得都好。”喜婆连连点头,“君上这内人对君上是情真意切,不然也不会将这喜帕绣得如此好。”

晏别垂眸看向喜婆手中的喜帕,眼中暗了几分,沉默片刻才说道,“这条是我绣得。”

闻言,喜婆手上一抖,手上的喜帕烫手一般差点被她抛出去,过了好久她才怔怔地看向晏别,“君上,这这这,这不合规矩啊!这喜帕理应新娘子来绣,喜房由新郎官来着手,要得就是一个两人情意绵绵,况且这喜帕是盖在新娘子头上的,到时有新郎官挑了去,冲得就是将一针一线的情谊交付心上人的寓意。”

“君上,这万万不可啊!”

若是有其他人在场,怕是在喜婆话没说完的时候就上前将人的嘴给堵上了。

谁人不知君上一向决策果断,一向不容他人质疑,更何况是在婚事上。

那日紫夜殿多少人反对君上迎娶神域之人,但凡是反对忤逆之人,无论职位大小,都化成了血水,连白骨都不知沉在暗河的哪个地方了。

“此事不必再谈。”晏别沉声道,将喜帕拿了过来,不容拒绝地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话音落罢,晏别便拂袖离开。

喜婆在原地怔愣了许久,才摇了摇头,拄着拐杖顺着青石板路走着,拐杖与青砖相碰发出沉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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