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有闻言正待去取下这画,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将军正朝这边走过来,“陛下,将军过来了。”
祝蔚煊下意识看去,就见将军一身黑色窄袖劲装,更衬的身姿挺阔,肩宽腰窄,月匈前鼓囊囊的,可以想象衣袍里的肌肉是怎样蓬勃与结实。
更别提祝蔚煊还亲手在梦中扌莫过无数次衣袍之下藏匿着的好身材。
赵驰凛应该也是刚晨练完,他是武将,起的自然要比旁人早,“臣,参见陛下。”
他走近带了一阵风。
祝蔚煊顿时蹙眉,毫不掩饰。
赵驰凛见状解释道:“臣刚晨练完,出了些汗,可是冲撞了陛下?”
呵,什么出汗了,他身上分明是……梦里信息素酒味,虽然淡淡的。
好啊,这才一晚上就按耐不住,想得寸进尺了?
祝蔚煊越想越恼,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孙福有见陛下毫不掩饰对将军的不满,不免也有些担心,他昨晚虽和陛下说有过就罚,可这算哪门子的过错啊,将军身上,并无难闻的味道啊。
孙福有开口唤道:“陛下。”
祝蔚煊收敛些许,淡道:“朕要练剑了。”
赵驰凛却并未告退,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靶子,“臣想知道陛下为何这样做?”
孙福有下意识看向那张图,顿时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陛下讨厌将军的缘由,怪不得,净无法师突然提将军,原来如此。
祝蔚煊也看向那被他扎成刺猬的靶子,不仅如此,他还每天刺上几剑,上面还有剑痕。
此刻被将军毫不留情指出,陛下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孙福有很识眼色地退到听不到二人谈话之处。
将军此举在陛下看来就是挑衅。
祝蔚煊:“你还敢问?”
赵驰凛沐浴在晨光中,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坦坦荡荡的神色,同祝蔚煊对视,态度不卑不亢:“臣为何不敢?臣只想知道是哪里惹着陛下了。”
将军你可知罪?
他还有脸问!
陛下一想到他在梦里的所作所为,火瞬间就升腾起来,更别提他有意忍让,对方竟得寸进尺,大清早还敢来挑衅。
对方装傻,祝蔚煊也不可能挑明,这关乎他帝王威严,心思一转:“将军陪朕练剑吧。”
赵驰凛见陛下转移话题,就知问不出什么,便没再追问,而是回道:“刀剑无眼,臣恐——”
祝蔚煊打断道:“将军武艺超群,只是喂招而已,难不成将军还能伤着朕?”
赵驰凛:“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