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全然怪到将军头上,将军没有梦中的记忆,他当时惩罚将军的那些,于普通的君臣间实在过了,才导致将军如今这般。
以后不能这样了。
孙福有进来之前,已经做好要面临狂风暴雨的准备,不曾想,殿内风平浪静,陛下神色如常,只是交代他召刘太医过来,将军看不出任何表情。
祝蔚煊坐在主座慢慢喝着茶,“将军现在不想成亲,就和老夫人说朕还在替你物色。”
赵驰凛没吭声。
祝蔚煊也没生气,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估计还有些难受,便大度地原谅了他的失礼。
孙福有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只觉得将军实在是肆意妄为了,陛下和颜悦色同他说话,他竟然还装听不见。
待反应过来陛下说的内容,不想成亲?孙福有实在搞不懂眼下是何状况,不过他只知道即便再如何,也不能不敬陛下。
孙福有觉得如今将军这般,都是陛下太过纵容导致的。
很快,小栗子过来禀告:“陛下,刘太医到了。”
刘太医背着药箱过来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本来刘太医还想和将军打招呼,无奈将军不在状态,压根没看他,只能作罢。
祝蔚煊:“免礼。”
“其他人都退下。”
殿内只剩陛下,将军还有刘太医三人。
祝蔚煊直接开门见山:“先前说将军那话儿受损得好好调理,如何调理?”
刘太医闻言走到将军跟前,给他探脉。
祝蔚煊见他眉头越皱越深:“如何?”
刘太医收了脉诊,朝祝蔚煊说道:“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祝蔚煊:“讲。”
刘太医:“将军实在是忧思过甚了,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祝蔚煊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赵驰凛,收回了视线,“给将军治。”
刘太医:“这心里的病,得靠将军自己排解。”
祝蔚煊:“那就先治他那话儿,其他的日后再说。”
刘太医斟酌道:“将军那话儿,说难治倒也不难,只是将军他……如今并无妻妾,倒是有些麻烦了。”
祝蔚煊蹙眉:“此话何意?”
刘太医只好说的直白些:“那处要多加刺激。”
祝蔚煊听懂了:“这有何难的,将军自己弄不就好了。”
刘太医见将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点不在意,仿佛说的不是他的病,很是莫名其妙,面对陛下的追问,他只能如实道:“那没什么效果,肯定要心上人多加爱扌无才行。”
祝蔚煊:“……”
刘太医提着药箱同陛下告辞:“那微臣回去给将军抓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