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想了想:“将军这就毫无道理了,朕和任何一个大臣谈话,难道将军都要旁听吗?”
赵驰凛:“法师不一样,陛下对法师很特别。”
祝蔚煊奇道:“此话怎讲?”
赵驰凛憋了一上午的话总算是说出来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祝蔚煊,“陛下也让法师一直跪着,陛下不会这样对其他大臣的。”
祝蔚煊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话?法师惹朕不高兴了,朕还不能罚他跪着了?”
赵驰凛闻言梗了一下。
祝蔚煊:“?”
赵驰凛不再吭声。
祝蔚煊这才后知后觉他到底是何意,只觉不可思议,“将军,难不成你觉得朕只能罚你跪?”
“……”
被陛下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赵驰凛有些不自在。
祝蔚煊好似被将军传染了一般,不知怎地也微微不自在,手指蜷了蜷,似是解释也像是随口说:“法师惹朕不高兴,朕一般都杖责他,不会只罚跪他。”
赵驰凛不自在只是一时的,追问:“什么谈话需要摸脸和解腰带?”
祝蔚煊自然不会和他说实话:“……法师年过半百,却如此年轻,朕看看他怎么保养的。”
赵驰凛闻言才勉强想起来法师已经年过半百,实在是净无的外表很有欺骗性,总让人忘记他的年龄。
赵驰凛顿道:“即便如此,法师也极不庄重,岂可在陛下跟前宽衣解带。”
祝蔚煊:“哦,旁人都不庄重,就将军最庄重,只有将军能在朕跟前解腰带。”
赵驰凛能听出陛下语气并未指责,也并无气恼之意,“陛下是特意过来和臣解释的吗?”
祝蔚煊:“将军真是想多了,朕都说了朕过来是给将军治病的。”
赵驰凛:“那陛下开始吧。”
祝蔚煊:“将军真是善变,刚刚还说不治了。”
赵驰凛却没说话,已经拉过祝蔚煊的手。
祝蔚煊不动,高傲道:“难道将军还指望朕替你宽衣解带?”
赵驰凛:“臣不敢,臣为陛下宽衣。”
祝蔚煊却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腰带的手,“不必,朕今日不用。”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臣想看陛下,陛下的身体很漂亮,臣很喜欢。”
祝蔚煊斥道:“……胡言乱语。”
赵驰凛跪在床上给陛下宽衣,认真道:“臣所说句句属实,陛下给臣喂药那次,臣虽然意识不清醒,却是有感觉的,陛下的皮肤很娇贵,臣轻轻在上面都未敢使力,就留下印子了。”
祝蔚煊臊得耳朵尖都红了,面上还勉强维持着淡定,训斥他:“闭嘴,不准再说了。”
赵驰凛如愿扌莫上陛下的月要侧的皮肉,确实如他说的触手温润细腻。
陛下身上无一丝赘肉,每一处皮肉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祝蔚煊被他扌莫的不免心猿意马,又想到净无的话,若是将军以后想起梦中,还会像如今这般乖乖听话吗?
还有净无做的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