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陛下忙完会去看臣吗?”
祝蔚煊:“将军也知道朕日理万机——”
一想到这厮伤这么重还跑过来,陛下只好改口,“朕有空会去看你的。”
赵驰凛:“陛下别恼臣了,从昨晚到今日,陛下都对臣冷着一张脸。”
祝蔚煊:“……”
臣今晚可以留下吗?
“臣每天都很想陛下。”
祝蔚煊:“……”
念着他有伤在身,祝蔚煊没再冷脸,“朕知道了,将军说了好几遍了,不必再说。”
赵驰凛问道:“陛下这段时间一点都没想念臣吗?”
祝蔚煊:“没有,朕很忙。”
赵驰凛闻言却笑了起来。
祝蔚煊:“你笑什么?”
赵驰凛:“没,没什么。”
祝蔚煊见他还是笑,不满地瞪他,眉头紧皱,“到底笑什么?”
赵驰凛回道:“陛下不仅没训斥臣,还同臣解释是太忙了,没顾得上想念臣,臣是不是可以理解陛下不忙的时候,在想臣。”
祝蔚煊见自己的话被他解读成这般,一阵无语,仿佛是懒得训他,最后说道:“随你怎么想。”
赵驰凛依旧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含着情意,“陛下不忙的时候肯定也是想着臣的。”
祝蔚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二人没在御书房待太久,很快便去偏殿用膳。
赵驰凛伤的是左边胳膊,吃饭用右手,倒也没太大影响,只是比平时要慢上几分。
祝蔚煊看似在慢条斯理用着膳,并未抬头,淡声交代:“将军受伤了,那道菜偏辣,不宜吃,给将军夹些清淡的菜。”
伺候将军用膳的宫人,冷不丁听到陛下开口,布菜的手都颤了几颤,“是。”
赵驰凛唇角就没下去过,“臣多谢陛下关心。”
祝蔚煊:“食不言。”
赵驰凛:“是。”
孙福有在一旁淡定地给陛下布菜,内心已是见怪不怪。
用了晚膳后,宫人都退了出去。
祝蔚煊起身走到赵驰凛身旁,在对方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扯开他的衣前襟,拨开里衣,见包扎的布条没有血迹,这才放心。
赵驰凛:“陛下别担心,臣没事。”
祝蔚煊居高临下晲着他,掌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命令的语气:“好好养伤知道吗?”
赵驰凛深黑的眸子笑意不减:“臣会好好养伤,不会让陛下担心的。”
祝蔚煊冷哼一声,收回手,“行了,天色已晚,将军可以回去了。”
赵驰凛:“陛下,臣今晚能不能留下?”
祝蔚煊:“……留下做什么?”
“将军都这样了,难不成还想伺候朕?”
赵驰凛似听不懂陛下语气里的嘲讽,认真道:“臣右手还是好的,陛下要是想要,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