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描绘着唇线,黏黏糊糊的亲吻着。
祝蔚煊其实这阵子并未疏解,着实有些遭不住。
赵驰凛见陛下的反应,心下了然。
最后单手伺候着陛下。
……
赵驰凛左胳膊不能动,行动不便,却又带了点故意:“陛下能不能帮臣擦一下手?”
祝蔚煊平息好后,板着脸下了床。那帕子给他擦了擦手,然后又看了看他伤口。
“没渗血,陛下说了要是渗血就不准臣私下见陛下,臣记着呢。”
祝蔚煊:“……”
赵驰凛笑道:“陛下这阵子是不是都没自己弄过?”
祝蔚煊听出他弦外之意,恼羞成怒:“睡觉。”
赵驰凛语气正经说的话却是:“陛下别气,臣现在回来了,以后定好好伺候陛下,不叫陛下憋这么久。”
祝蔚煊:“……”
将军笑什么?
“要是不睡觉,就滚下去。”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了,说完便躺下,阖上眼睛。
赵驰凛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嘬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往里躺下。
虽然让陛下承认喜欢很难,可陛下说的对,那些讨陛下喜欢的,能像他这般亲陛下?像他这般扌莫陛下?更加不会像他这般和陛下同榻而眠?
陛下的纵容就是明明白白的喜欢。
他家陛下只是嘴石更,但言行举止对他的极是在乎,赵驰凛又不是傻子,自然能感受到。
祝蔚煊被赵驰凛伺候了一回,这会也有些睡不着,余光瞥到不远处某人不知想什么,越来越上扬的唇角。
又在乐什么?
祝蔚煊翻了个身。
二人同处在这一方天地,陛下翻身虽然很轻,但赵驰凛毫无睡意,且一直在关注陛下,当即开口:“臣吵着陛下了吗?”
祝蔚煊背对着他:“你又没说话,怎么吵着朕?”
赵驰凛坐了起来,往外挪动,小腿贴着祝蔚煊的后背,“陛下睡不着吗?”
祝蔚煊:“……”
“谁准你靠这么近的?”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陛下若是睡不着,臣陪陛下说会话吧,臣虽然嘴笨,也不会变戏法,皮影戏,可也能给陛下解闷了。”
祝蔚煊闻言噗嗤笑了一声,很快又收敛笑意,板着脸转过身平躺着,自下而上地望向赵驰凛。
“好大的酸味。”
赵驰凛右手拉起祝蔚煊放在月复部的手,大大方方承认:“是臣在吃醋。”
祝蔚煊由着他捏着自己的手指玩,慢悠悠道:“将军没有立场吃醋吧?”
赵驰凛:“……”
祝蔚煊见他吃瘪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太医怎么说的?让你多多休息,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