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用。”
赵驰凛见陛下是认真的,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透着无谷欠无求,沉默后不解:“陛下好久没——”
祝蔚煊纡尊降贵同他解释:“天冷,朕没兴致。”
赵驰凛:“……陛下您是十八,不是八十。”
祝蔚煊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住他的下颌:“朕看你是想掌嘴了。”
赵驰凛抱着他轻车熟路进了里间,坐到榻上,“臣失言。”
祝蔚煊坐到他腿上,四目相对,陛下后知后觉也生出了点许久不见,平日里祝蔚煊忙着处理国事,天一冷,各地事就多起来,他哪里有闲心想赵驰凛。
视线胶在一起,很快两唇相贴,就跟黏在了一起分不开,亲不够似。
整个书房只余下唇舌扌觉动的水声。
分开时,祝蔚煊还在下意识咽口水,唇瓣被亲的水光潋滟,那张清冷如玉的脸蛋像是搽了胭脂,一点点生动起来。
说是没兴致。
祝蔚煊半躺在榻上,修长冷白的手指扌莫着埋在他月要下的脑袋上。
赵驰凛自然是变着法伺候他。
……
“陛下——”
祝蔚煊懒洋洋地捂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巴,嫌弃道:“脏,不准亲。”
赵驰凛笑道:“臣漱口了,陛下哪里都是香甜的,不脏。”
祝蔚煊:“……油嘴滑舌。”
还是假正经的时候更招人喜欢。
陛下不准他亲嘴,赵驰凛转而亲祝蔚煊的脖颈,就跟那大狗见了骨头,恨不得把祝蔚煊吃进肚子里。
祝蔚煊本来就有些出汗,“不准亲了,一身的汗。”
赵驰凛抱着他不撒手:“臣想舌忝陛下。”
祝蔚煊:“……”
赵驰凛:“陛下好久都没给臣治疗了。”
陛下还能说什么,只能由着他了。
二人在书房一待就是一个时辰。
祝蔚煊抬脚蹬在了赵驰凛的肩头,这厮简直没完没了,陛下身上汗津津的,“朕要沐浴。”
赵驰凛这才起身,来伺候他穿衣。
祝蔚煊瞥了一眼他那沉睡中不容小觑的家伙,就这么大喇喇地遛着,实在看不下去骂道:“成何体统。”
赵驰凛有梦里的记忆后,在床上行为举止多少带了点梦中的不羁和放荡,此刻被陛下训斥,这才笑着把小裤穿好。
要去御池宫,陛下自然要穿的厚,他可不像赵驰凛那般不畏寒冷。
赵驰凛给他里三层外三层穿戴整齐后,取了大氅给他系上,墨色大氅将祝蔚煊包裹着,只余下那张冷白如玉的脸蛋,实在是赏心悦目。
“陛下瘦了。”赵驰凛不免心疼。
刚刚亲陛下全身的时候,他就扌莫着了,月要更细了,全身也就屁股上还有些肉感。
祝蔚煊一日三餐都吃,只是他本来吃的就不多,再加上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