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无:“那自然不是,将军也要想着陛下,臣以为将军那定是每晚都想念着陛下。”
祝蔚煊:“……”
入夜之后,陛下洗漱完,躺到了龙床上,尽管不太信净无说的想着赵驰凛,就能和他共梦,在陛下看来,净无想要他们共梦,定是使用了什么“妖法”,白日当着他的面故意那么说罢了。
但陛下还是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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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庭院,空荡无一人。
祝蔚煊睁开眼睛,发现此刻自己不在梦里熟悉的别墅中,而是置身于陌生的环境。
夜里寒风刺骨,祝蔚煊只穿了件寝衣站在院中,当即打了个喷嚏,祝蔚煊只得推开卧房的门,屋里静悄悄的,只余下一盏烛火。
卧房里没烧炭,比四处透风的院子暖和不了多少,祝蔚煊身子都要冻僵了,走到里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取暖的。
昏暗的卧房里,不难看到床上躺了个人。
祝蔚煊不用猜也知道是赵驰凛,忙走到床旁,就见床上之人猛地出手,在击他面门之时看清是谁,迅速收手,又惊又喜:“陛下?”
“不然你以为是谁?”
赵驰凛一把将他抱到床上,被窝里极其暖和,又有赵驰凛这个天然的火炉。
祝蔚煊的脚往赵驰凛的裤管中钻,贴着他的皮肤,听到赵驰凛问:“陛下您怎么来了?臣不会在做梦吧?”
祝蔚煊:“就是做梦,朕来梦里看你。”
赵驰凛自然也猜出是共梦了,“陛下可是想臣了?”
祝蔚煊:“呵,朕这是入将军的梦,是将军想朕。”
赵驰凛笑道:“臣确实想陛下。”
祝蔚煊这才回了一句:“朕也是。”
赵驰凛大手在他月要上扌莫了扌莫,“陛下最近又没好好吃饭。”
祝蔚煊将手放在他月匈前暖着,同他说道:“近日太忙了,有时候没胃口。”
不等赵驰凛开口,祝蔚煊问道:“这边如何了?”
赵驰凛便将这边情况如实禀告,起先官府要把那些染上疾病的百姓都烧死,毕竟只要一个人染上,整个村子都逃不掉。
可染上病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染病的有重有轻,若全部烧死,实在是让人寒心,引发暴乱,赵驰凛把这个处置否决了,只是将那些染病的之人碰过的物品都挖坑焚烧,又将那些染病轻重的人分开,刘太医他们和当地的大夫日夜治疗……
祝蔚煊:“朕派人运送了一批棉衣还有粮食,再过些日子就会到。”
等瘟疫过后,这些都是必须品。
赵驰凛也没多说,只是搂着祝蔚煊,“臣这些日子好想念陛下。”
祝蔚煊:“朕知道。”
赵驰凛闻言亲吻祝蔚煊的脖颈,顺着他的喉结,吻上了祝蔚煊的下颌,最后含住了他的唇。
祝蔚煊环住了他的脖子,同他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