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把着凉二字给生生咽了回去,此时此景,可别叫将军以为自己多关心他似。
祝蔚煊:“去吧。”
赵驰凛却没有动,而是说道:“陛下,臣还有话要和您单独说。”
祝蔚煊:“……”
赵驰凛又同孙福有说道:“公公可否回避一下?”
孙福有忙看向陛下请示。
祝蔚煊不是很想听,毕竟谁知将军还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可若是不同意,又怕将军当着孙福有的面胡言乱语,最终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孙福有这才躬身退了出去,在外关上了马车门,守在外面。
“陛下还未回答臣。”赵驰凛走上前一步。
回什么?这有何好回答的?难道还能真由他说的对将军负责,这实在太荒谬了。
祝蔚煊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将军先去里间把湿衣裳换掉。”
赵驰凛:“不用去里间,这里除了陛下又没旁人,臣身上陛下都已经瞧过。”
祝蔚煊:“?”
赵驰凛开始当着陛下的面解腰带,祝蔚煊只觉得他今日真的是疯了,怕不是刚刚淋了雨脑子进了水才这般不清醒。
祝蔚煊语气严厉制止他:“不准脱,去里间换。”
赵驰凛停下动作,“臣听陛下的。”
等将军拎着包袱进了里间,祝蔚煊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将茶送到唇边一饮而尽,觉得不够,起身立在桌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外面雨势未减,雷声轰隆,扰得人心烦意乱。
赵驰凛很快就换好了衣裳出来,就见陛下背对着他立在桌旁,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地垂至腰间,玉带将腰收得极窄,陛下看起来清瘦,可臀部却生的挺翘圆润。
祝蔚煊听到动静,转身就对上将军那毫不遮掩的眼神,好似要把他给吃了。
“……”
赵驰凛径直走到跟前,“陛下,您还未回答臣。”
祝蔚煊被他逼着后腰撞上了桌沿,极力与他拉开距离,“你想要朕回什么?”
赵驰凛自然地贴了上去,嗓音沉静:“陛下拿了臣的清白之身,难道不想负责?”
祝蔚煊闻言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你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你是男子,有什么清白之身?再说朕没拿。”
梦里拿的算不得数!
他们又没怎么。
赵驰凛听他这么说,那冷峻深刻的眉眼露出些许受伤之意,却始终坚持:“臣在陛下之前,一直守身如玉,怎么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臣又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之人,陛下对臣亲了也扌莫了,难道就想这么算了?”
祝蔚煊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推开他,往桌子另一边站着,“你……说话就说话,别往朕跟前凑。”
赵驰凛瞥见陛下泛红的耳垂,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陛下神色间只有不知所措和些微尴尬之色,并无恼怒,这才放心。
祝蔚煊平复了一下,这才开口:“将军,你,你——”
赵驰凛打断道:“臣相信陛下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