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有只好躬身退出,在外头守着,殿内里间也有休息之处。
祝蔚煊蹙眉:“酒量这么差。”
赵驰凛已经抓住了祝蔚煊的手握住,“陛下,您扶我。”
祝蔚煊:“简直放肆,酒量这么差还喝这么多。”
陛下虽这么训斥,还是纡尊降贵拉了他一把,没想到赵驰凛从椅子上起身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把脑袋埋在祝蔚煊的脖颈中,“陛下……”
他那么大的块头扑过来,祝蔚煊差点没站稳,气恼道:“等你酒醒了,朕就治你的罪!”
一边拖着他进了里间,谁知道将军喝醉了这么粘人,陛下本来想把他丢到床上,不曾想将军不撒手,二人一齐摔到床上。
毕竟将军那么大的块头,就这么压过来,陛下铁定会被砸到,谁知将军却护住了他,两人位置调换,陛下摔在了将军的怀里,脸埋在了将军那弹性十足的月匈肌上。
祝蔚煊摔的有些懵,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压在了床上。
赵驰凛在上方,哑着嗓音道:“陛下,臣要亲你。”
祝蔚煊:“……不准亲!”
赵驰凛已经亲了上来,含着祝蔚煊的唇,亲的比昨日在马车中要凶得多,也急切得多。
祝蔚煊尝着他嘴里那浓烈的酒味,都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上次那个梦里。
赵驰凛借着酒劲,亲的格外放肆。
祝蔚煊都快要窒息了,喉咙痒极了,将军的舌头恨不得扌甬到他嗓眼中。
祝蔚煊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军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装醉!”
赵驰凛也没想真瞒,刚刚摔下去他下意识就护住了陛下,行动敏捷地不像酒醉之人,陛下自然能察觉。
“陛下恕罪。”
祝蔚煊都要被他气死了:“闭嘴,从朕身上起开!”
赵驰凛起身后,熟练地跪在陛下面前,祝蔚煊坐在床上冷静,许是他也喝了点酒的缘故,怎么都消不下去。
祝蔚煊有些烦躁。
赵驰凛:“陛下,臣帮您吧。”
祝蔚煊瞪着他。
陛下轻贱臣
陛下并未开口。
内殿静悄悄的,只余下略有些重的呼吸声。
祝蔚煊长这么大,一惯清心寡欲,在与赵驰凛共梦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客栈那次,陛下给将军喂药导致他有些不清醒,待察觉到将军的意图后,陛下迫于无奈才肯用手,实际上也极其不熟练,最后还是将军握住他的手弄的。
祝蔚煊实在是憋得有些难受,那张白玉似的清冷脸蛋,一点点晕染成粉色。
但如今不是在梦中。
不可以的。
赵驰凛知道依着陛下的性子,决计不可能开口同意,于是不再询问,而是跪在地上直接伸手去解陛下的月要带。
“……”
祝蔚煊没伸手阻止,只是哑着嗓子,毫无威慑力地训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