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要放肆了吗?”
赵驰凛松了手,知道陛下不喜欢被强迫,恭恭敬敬道:“臣不敢。”
“陛下可怜可怜臣。”
祝蔚煊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淡道:“还不低头?”
赵驰凛心里偷笑,凑了过去。
祝蔚煊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天子的内人……那不就是皇后吗?
“不用。”
祝蔚煊拿开了赵驰凛的右手,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刚刚唇贴上去时,赵驰凛就没让他离开,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亲的陛下止不住地咽口水,月要肢软了,小蔚煊精神了,赵驰凛才松开他。
祝蔚煊趴在赵驰凛右肩缓了一会。
卧室里静悄悄的,能听到陛下有些乱的呼吸声。
约摸半柱香后。
祝蔚煊才从赵驰凛的腿上起来,瞥了一眼赵驰凛,“不是说亲一口药到病除?”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已经不痛了。”
祝蔚煊:“贫嘴。”
“朕听说将军出宫前去找净无法师了,所谓何事?”
话题跳的实在太快了。
赵驰凛都有些没跟上来:“……”
祝蔚煊面上已经恢复淡然,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气定神闲道:“怎么不说话?”
赵驰凛:“陛下都知道了?”
祝蔚煊:“将军说说朕知道什么了?”
赵驰凛察觉出陛下带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也挺无奈,“陛下……”
祝蔚煊哼了哼。
二人之间心照不宣地没把那层窗户纸给挑破。
对于赵驰凛想起梦中之事,陛下没提,将军也不说。
“不过将军未免也太嚣张跋扈了,法师都把状告到朕这里来,你与他同为臣子,岂能那般威胁他?”
“臣知道错了。”赵驰凛认错很快。
而祝蔚煊也只是象征性地训斥一句:“下不为例。”
“都听陛下的。”
他恐吓法师之事便翻篇了。
赵驰凛知道净无不会把美人劫和立后之事说出来,他也很确定净无做这一切估计就是为了让他当皇后?
实在是荒谬,又令人费解。
而净无对此守口如瓶,死都不说。
祝蔚煊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赵驰凛的袍裾,“将军又在想什么?”
赵驰凛:“臣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祝蔚煊此刻同他心有灵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其实陛下对此也不明白。
他与将军同为男子,且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毕竟在此之前,他二人并未见过,也不相识,却梦中绑定在一起,行那些夫妻之间才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