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驰凛适可而止,进退有度,也没再留他,“臣送陛下。”
祝蔚煊:“不必,你好好养伤,太医让你静养,不要总是走动,也别胡思乱想。”
赵驰凛:“臣知道了。”
祝蔚煊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给咽了下去。
什么内人!
赵驰凛是疯了吗?
还是说是他最近太好说话了,又叫将军生出来不该有想法。
直到坐到马车上,祝蔚煊心里还是乱的,因着赵驰凛那句陛下的内人。
天子的内人……那不就是皇后吗?
孙福有见陛下一路上都面无表情的,心里猜测是否将军又惹着他了。
“陛下?”
祝蔚煊:“孙福有。”
陛下只要一这样叫他,孙福有就知道陛下又有关于将军的话要说了。
“奴才在。”
祝蔚煊:“你说……”
顿了顿,把话给咽了回去。
孙福有静静等着陛下开口,却见陛下眉头越拧越深。
祝蔚煊骂道:“简直荒谬。”
孙福有听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有些摸不到头脑,“奴才愚钝,还请陛下恕罪,奴才没听懂陛下所言。”
祝蔚煊:“朕是说将军,简直荒谬。”
孙福有:“将军……他怎么了?”
他还能怎么了?他想当皇后!可真敢想!
祝蔚煊眉头拧着松不开:“一些痴心妄想罢了。”
孙福有听了陛下这话,不敢深想,也不敢再问。
将军府,书房。
王伯立在赵驰凛身旁,“少爷,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驰凛已经换了新的书,从王伯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难猜测他想说什么。
“陛下不会怪我的。”
王伯急道:“可这君心难测,您现在有功陛下善待,可一旦陛下觉得你自恃功高了,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