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未跨过伦理和生理的界限,吴越以为这就是性爱了,时而舒爽时而无感,却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沦丧的性欲奴隶。“乖,以后再敢看av,我就肏死你!”陈滋低下身从后抱紧吴越,他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啃咬吴越湿透的后背。指尖隔着皮带点磨乳头,胯骨碰撞臀肉,陈滋的下腹绷紧,狠命地插入小穴,层叠汹涌的穴肉紧缚柱身,肠液被刺激得不停往外流,淋湿了灼热的肉棒。“啊啊!水…我又流水了…不、不行。”吴越缩紧小穴,阻止汁液喷流。仅存的最后底线告诉他,不能像女人一样喷水,太丢人了。小穴紧紧含住肉棒,连抽插的动作都被绞得停滞不前,陈滋拍了一下吴越的屁股,吼道:“操!别吸得那么紧,你想绞死我啊!”缓慢摆动腰肢,减缓小穴吸吮肉棒的痛感,陈滋的脑子里全是吴越终于有反应了,吴越终于爽得喷水了等等惹他兴奋的现状。等小穴放松一些,陈滋立即钳住吴越的腰,退到只留下龟头又狠狠砸进去,肉棒直接戳进肠道口,狠劲地磨蹭肠壁。“唔…啊…嗯…好、好满。”之前喷了太多水,肠壁早敏感得碰不得,突然的插入让吴越无所适从,小腹酸胀不已。感觉全身的空虚都被填满了,他低下头埋进胸脯,瞧着胸前裸露的爱痕,牙印和吻痕无不布满前胸,掐痕印在腹肌间刺伤他的眼,阴茎上下摆动,前液被甩得淋在脸上,吴越的鼻尖酸涩,眼角划出泪珠。陈滋注意到他脸颊的泪水,低头舔掉,温柔地问他:“哭什么?”吴越摇了摇头,发出软糯的娇吟:“没、没哭。”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最近为什么那么矫情,总是哭,像个没骨气的窝囊废。只是与陈滋做爱的快乐让他回想起两人的初见,地铁,音乐,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聚到一起,这是缘分吗?还是吴越的幸运,他不知道。吴越怀疑这是上天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陈滋那么美好,他们本该是一辈子都无法遇见的。他很懊恼,他以为自卑早就在陈滋向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一拍两散了,但他没想到,多年后这种负面的情绪又一股脑涌出来,吴越想堵都堵不住,总是耐不住地想要去证明什么,却不清楚到底要证明什么。“嗯…啊…啊…”思绪被撸动阴茎的手心拉回,陈滋握住吴越勃起的肉具,跟着身后快节奏的肏动一同套弄。吴越仰起头低叫,肏软的肠壁好似连接味蕾,口中渐渐酸苦,心脏被牵扯着砰砰跳动。每次的深入都撞在他心尖上,快感堆积,高潮逼近,吴越心痒地催促:“啊!你、你快点…快…”陈滋顺从地加快速度,汁水被粗硕的龟头研磨,搅成白沫涂满了穴口,啧啧的水声响彻屋内。他抬直上半身,深情注视着吴越,他的皮肤铜红,肌肉饱满,汗液浸湿后背,背肌在顶灯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陈滋侧过头去瞧,吴越冒出虚汗,湿了鬓角,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流进他胸肌间的浅沟和腹肌的缝隙,手臂上的肌肉在他抓紧床单的动作中鼓动,乳头被皮带边缘磨得粉红,乳晕的毛孔都透着十足的吸引力。陈滋目不转睛地欣赏,这样的肉体比起纤细婀娜的身段更加引诱他,眼神下移到两人的交合处,黑红的臀肉上是一道道鞭痕,深色的肛门旁扎着几撮体毛,体毛被打湿,搔痒着退出时的肉根,陈滋登时血气上涌,一刻不停地撞击上肠道。“啊!啊!…嗯…”承接他更猛烈地插入,吴越被套弄的阴茎缓缓吐出精液,穴肉痉挛着收紧,把体内的肉棒裹得死死的。“我…操!”肉棒被箍住,陈滋的双臂交叉在吴越胸前,攥紧了他的胸肌,他借力激烈地摆动下身,穴肉抽搐,淌出的灼热淫液一股股淋在龟头上。陈滋一个顶胯砸进了肠壁,马眼打开,浓精悉数灌入肠道,他突然想起没戴套,赶紧退到穴口。而他的神志被穴肉吸得恍惚,射完了精液,陈滋靠在吴越背上仍不停地在穴口浅浅抽送。黎明的曙光掀开黑幕的衣纱,破晓的寒气冻得陈滋微微睁开眼,他拍打床铺寻着被褥,还未寻到就被身旁的人捞进怀里,身上披了层层热气,逐渐变得温暖。眯着眼看清吴越的睡颜,他的眉头打成结,急促地呼吸着,陈滋轻拍他的前胸哄睡,等他舒缓一些,陈滋却睡不着了。今天的吴越很反常,他为什么突然给自己看av,还默不作声地哭了?陈滋在疑惑中慢慢入睡,那一刻是郁闷又幸福的。【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