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惊得不敢动弹,陈滋反而一脸淡定,他拽出两人压在身下的被子,迅速扯过盖上,完美遮住他们交合的身体。被子带起的风吹凉脸上的汗水,吴越从短暂的恐惧中回神,他被坚硬的肉棒捅得火热,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柱身,似乎可以勾勒出肉棒的纹路和形状。陈滋没有理会周围的动静,他掐住浑圆结实的屁股向上顶胯,猛烈地数十下狠凿,肏得吴越呜呜地流着口水,也让他情难自已。“唔…呜呜…”侧躺深插的姿势把后穴的敏感部位磨了个遍,吴越颤抖着抬起一条腿,大手扶住腿弯,接受越来越猛地冲撞。高潮像海啸的浪花咄咄逼人,抽紧的小穴喷出大波淫液,吴越全身僵了一下,阴茎随后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精液,顾忌到被褥,他赶紧用手接住,白浊泄了满手。肉穴绞缩,陈滋被夹得脊背发麻,他攥住吴越的裤子,带着他按到下腹,打桩似地顶送肏干。吴越的手无处安放,胡乱地拍打墙壁,合着身下啪啪啪的碎响,被子盖住仍能传出闷声。然而两人全然忘记身处何地,相贴的身体时而显现那根水红的肉棒,衬得画面疯狂且放荡。床好像快禁不住他们剧烈地晃动,咯吱咯吱作响,陈滋大脑放空,沉浸在极乐的欢愉中,他夹住吴越的腿,低吼着酣畅射精,射了足足三分钟,浓稠的精液灌满肠道,吴越觉得自己不用吃饭就已经饱了。临时野战很爽,带来的后果更爽。陈滋扔掉手里大包小卷的手纸,拿出尘封已久,舍不得用的名牌香水喷到床上,他无奈地环顾包厢里毫无察觉,呼呼大睡的人们。内心一万只草泥马(一种动物)跑过,我的香水啊啊啊啊!【作家想说的话:】吴越没有台词的夫夫搭档(上)小时候憧憬大城市,羡慕繁华,向往夜生活,说什么都要去大城市学习工作,有句话说得好,宁可在大城市睡一张床也不要在小城市买一套房。后来发现大城市熙熙攘攘,人山人海,大楼一栋比一栋高,人更是渺小得不如雾霾受重视。大城市慷慨,夜晚的霓虹灯特别亮,比那星星还要亮。小城市安逸,生活节奏慢,宁静且快乐,晨鸟更是比床上的爱人叫得都欢。“操!吴越你把那窗户关上!叽叽喳喳得烦死了!”昨天是陈滋第一次见吴越的家人,平常在微信视频里的舅舅初次见到活的陈滋就对他稀罕的不得了,硬是抓着他聊到凌晨,从家里有几口人到工作的同事好不好看,统统唠了个遍。从没遇到过这么热情的长辈,陈滋新鲜得很,人家问什么答什么,困得直点头还一个劲嗯嗯的附和,最后还是吴越看不过去,赶走舅舅把他抱屋里睡觉去了。听到陈滋的叫喊,吴越蹬蹬蹬地跑回卧室关上窗户,但那鸟叫实在清脆,一窗之隔也盖不住,他干脆用双手捂住陈滋的耳朵。这一番吵闹,陈滋哪里还睡得着,他睁开眼便看到吴越噘着嘴默声埋怨窗外无辜小鸟的样子,简直萌化了。他攀上吴越的脖子,对着粉嘟嘟的唇瓣亲口,笑眯眯地问:“舅舅呢?大家都醒了?”吴越应声点点头,比划了几个手势。“啊?舅舅六点就出门了?老人觉就是少,在下佩服了!”陈滋也跟着竖起大拇指比了个大大的赞,“那咱俩今天干嘛去?昨天都没时间到处逛逛。”吴越比了好几个手语,末了摆出询问的表情看着陈滋。“去…舅舅…的…单位?”陈滋跟随他的手势一点点翻译,明白意思了有些兴奋地答道:“好呀好呀!”吴越远赴草将市读大学,楚润田(舅舅)也没闲着,他用攒了几年的本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旅行社。创业初期客户少,他只能托人介绍,这些年吴越时不时会往家里寄钱,资金多了,旅行社也渐渐景气起来,而今在这小城市名气可响当当的。“喂…嗯嗯…啊…明白,缺人是吧?嗯嗯,我叫人过去。”现在是旅游旺季,旅行社忙得不可开交,楚润田为了省钱,员工雇得很少,人手不够也是经常的事。看到蹦蹦跶跶走进来的陈滋和吴越,他心生一计,赶紧招呼他俩:“来了?正好!小越,你会开车吧?”得到肯定的答案,楚润田连忙拍在他手里一本上岗证,想想又问:“大客车会开不?有驾驶证没?”“他会!以前我俩打赌,他特意学的。”陈滋欠欠地帮忙回答了。说起这事他可骄傲着呢,大学的时候两人打赌,看谁先拿到驾驶证,结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