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你…嗯…”十几瓶啤酒养起来的那点悲伤心思缓缓消散,陈滋被亲得头昏脑涨,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迅速精准的嘬吻让他来不及呼吸,手脚挣扎起来。“别亲了!”陈滋晃着脑袋挣脱束缚,他面色酡红,眼睛缥缈,一潭泪水积在眼眶,他闹别扭似的软趴趴推了一把吴越,闷闷地低声说:“都被你亲硬了,还怎么睡觉。”吴越一低头果然看到那根东西高高翘起,顶在裤裆上撑出小高山,他俯下身舔在上面,舌头隔着牛仔裤在帐篷处打圈圈,很快便舔湿了一块。“嗯…都湿了,快点拿出来啊。”那把钥匙(下)如他所愿,吴越顺着他抬臀的动作轻松脱下牛仔裤,内裤鼓囊囊的地方也水淋淋的,口水浸湿了轻薄的布料,映出棒身的轮廓。肉棒被黏湿湿的内裤裹得不舒服,陈滋看了一眼要露不露的肉棒,嗤笑一声,“逼里水多,口水也不少啊!”吴越白了他一眼,露骨的调戏让他的脸颊染上两片红晕,他屏息抿紧嘴唇把肉棒拿了出来。可能是酒精的熏陶,肉棒颜色显深,紫红的龟头直挺挺地对着他,棒身粗壮的血筋轻微跳动,两颗大卵袋耷拉着。“撸一撸。”陈滋挺腰朝前耸了耸,赤裸的视线逼出一小股精水,吴越刚碰到龟头,肉棒就颤了一下,头部钻进他手心,马眼无意间扫过手掌的茧子,肉棒明显涨了一圈,“动动啊,硬得难受…”他的语气愈加急切,吴越狠狠揉了下冠头沟,陈滋哼叫一声,覆上吴越的手背带着撸动,从顶端撸到根部,包皮被硕大的龟头挤开,湿漉漉水红红的。吴越撸了几下,转手捧起肉棒下两颗鼓鼓的囊袋,揉搓皱皱的表皮,握在手里玩弄。“干嘛呀?你真是变坏了…”总是摸不到正地方,陈滋着急地自己撸了起来,却被吴越抓住手腕制止了,陈滋红着脸捶他肩膀,脚背磨蹭他的腿根,眼角上挑软声道:“难受…吴越。”吴越微微笑着,他擦掉铃口渗出的腺液,弯下腰亲吻龟头,一路亲到根部,柱身上印满了他的吻。蜷曲的耻毛扎得脑门刺痒,吴越撵起几根扯玩,拽得密林下的皮肤通红,而陈滋只顾着爽了,丝毫没注意到他的阴毛要秃了。脑袋埋进耻毛,多半肉具都吞进嘴里,厚舌大力地舔舐青筋,自肉棒根部舔上来,棒身上涂满了吴越的口水,剩余的肉棒也被他圈住上下套弄,陈滋把手搭在吴越的脑袋上,闭着眼享受得低喘:“嗯啊…好热。”对着流水的马眼吮一下,精水全被咽了进去,吴越踢掉鞋跪在床上,含吮又啃咬着陈滋烫热紫红的肉刃,牙齿不时磨过盘轧的青筋,疼痛里掺杂了爽麻。“唔…哈、哈啊,你越来越会舔了,很爽…”陈滋眼底的欲望愈加浓郁,他舔了舔嘴唇,按住吴越的头,手肘撑着床,缓慢地向上顶胯。肉棒破开嗦紧的腮肉,插进吴越的喉咙,紧闭的喉肉嘬着马眼,吸出几滴几滴的水液。鼻孔里呼出的热气都带着令人沉醉的酒味,陈滋的胸口犹如装了一颗熊熊燃烧的大火球,它向身下和脸上不断倾泄着过多的窒热。窗缝掠来的飕飕寒气都吹不散这种火热,陈滋抬头盯着天花板的白炽灯,直到盯得眼花缭乱才垂下头。吴越跪在他两腿之间,圆润翘实的屁股包在运动裤里高高提起,左右摇晃着,活像个发情的母狗。陈滋朝他的屁股粗暴地甩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和臀尖的痛感没有让吴越厌烦,相反地,他将屁股翘得更高,回手对自己的臀肉又摸又掐。“骚货!你他妈就是条欠操的母狗!”陈滋被他这番刺激得双眼血红,酒气瞬间窜上脑袋,他直起手肘,手掌撑在床上,耸胯的动作狠戾起来,肉棒急速地在吴越嘴里进出,几次整根都捅了进去,尖牙无可避免地刮着柱身,再疼的感觉此刻也变成了挠痒痒。“唔…呕、呕…啊。”粗大的肉刃不断在喉咙深处抽送,戳得吴越干呕,他尽量张开嘴不让牙齿划到,又几下深喉迫出他的眼泪,口水好似进入鼻腔,直想咳嗽,吴越连忙闭上嘴,对着马眼使劲吸吮。射精感促使肉棒蓦地一下弹跳,脱离了他的嘴,然而并没有预想的喷射浓精,只有一小股精液沿着柱身流下。刚刚陈滋是真的想射却脱了口,直接从高潮被拽了下来,肉棒已经硬得发紫,龟头都紫黑紫黑的,可就是没有到射精的点。“吴越,我感觉我马上射了,你快点把衣服脱了,我摸摸你。”吴越迟疑了一秒,还是乖乖脱了衣服,他因为也喝了一点酒,古铜的皮肤泛着粉红,两条毛茸茸的胳臂都显出熟桃子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