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吴越,当他面上因这句话出现令人心疼的表情时,陈滋蓦然升腾起一团强烈的性欲,此刻愤怒占领上风,他刺啦一声撕开吴越的衣服,丢掉破烂的衣块。陈滋轻松地把吴越推倒在床上,他俯身压住吴越,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有时候都怀疑你到底爱不爱我,你确实对我很好,你很包容我,你的所有行为都表现得很爱我。”“可你的心一直在告诉我你不相信我,你不想对我分享你的喜怒哀乐,你没有信心将你的一生全盘托付给我…”“不、不,别、别这样…”黏腻的舌头不停在吴越的耳蜗舔吻,彻底打乱了他的思绪,这样悲痛的气氛中突然塞进一股暧昧,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他听到陈滋接着说:“吴越,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不得不逼你说,我不可能放你走,除非我死了。”袒露的肌肤逐一被陈滋舔过,上半身湿湿黏黏,吴越早已软得浑噩,顺从地被陈滋翻过身,双臂拄在床上,小腹塌下,屁股撅起,而当他意识到这是什么姿势时已经晚了。他看到陈滋从柜子后面拖出一箱东西,那是他们偶尔玩新花样会用的道具,都让吴越整理到箱子里了。心中隐隐慌乱,幻想出陈滋狠起来抽他的场景,吴越浑身一抖,撑起身就想逃跑,却被陈滋用全身力量压住,他的呼吸粗重急促,呼在吴越的耳边,紧张又刺激。“不,我、我不想…别…”咔哒一下,左手手腕被冰凉的手铐牢牢锁住,陈滋拿起另一边,拷在了自己的手上,他将钥匙随手扔到地下,金属摔在地上的碰撞声敲碎了吴越最后的侥幸。“今天…你别想跑了。”陈滋从箱子里抽出一把戒尺,他握在手里晃了晃,牵起一侧嘴角,笑容清冷可怖,“你不是喜欢藏事吗?今天老子全他妈给你打出来!”啪!——“啊啊!!……”戒尺隔着裤子打在吴越的屁股上,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酥痛小虫像一阵狂风忽忽抽来,吴越放肆地高声叫喊,悲凄的叫声听得人心碎,然而他却近似癫狂的振奋。他的脑袋捶撞着枕头,浑厚的臀部每挨一下打便上翘几分,不知不觉吴越的姿势俨然变得像只求肏的浪货。“我说过吧,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瞒着我事,我一定肏得你屁眼开花,你倒好,不光瞒我,你他妈直接断掉咱俩的后路!”尺子和皮带不一样,质地坚硬,抡起来都会抽得空气嗖一声,直直抽在屁股上的声音更是清脆。陈滋跨坐着吴越乱动的双腿,将他的左手反扣在背后,手铐连着陈滋的手,在每一次的抽打中哗啦作响。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得吴越直嚎,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兴奋,红晕顺着他的脖颈蔓到脸颊,吴越还沉浸在提出分手的愧疚中,泪珠仍因为陈滋的斥责不由自主地落下。但被鞭笞的耻辱让他涌出电流般滋滋响动的快感,下身的性器毫无廉耻地挺立,杵在裤裆上鼓出好大一坨。“啊!嗯…好爽…啊!陈滋!”又是一次狠命的抽打,吴越扯起嗓子唤出陈滋的名字,陈滋心头一紧,小腹蒸腾出热量,呼呼窜上他的脊背,他晃了晃脑袋,企图摇出脑海里的火焰。陈滋停下动作,戒尺从吴越的后颈滑到尾椎,如此诱惑的挑逗令吴越扭动起屁股,转过头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瞅着他,陈滋不以为意,酝酿一会蓦地抡起尺子抽在吴越的后背上。“啊啊!——”吴越惨烈的吼叫在陈滋的心中滚过一声闷雷,心疼,但更加激动,他扣紧吴越的手腕,问道:“说吧,为什么一定要分手?”“我、我不够…啊!”还没等吴越说完,陈滋毫不留情地抽打他后背的软肉,抽出一道道青紫的肿痕,他咬牙切齿地说:“别他妈跟老子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再说一遍!我教你说话,给你打扮,帮你,宠你,是因为老子爱你!不是因为什么我没时间找别人!”“我他妈就要你,跟忙不忙,有没有时间没关系!听见没?”吴越苍白的脸逐渐缓和,他的双唇张张合合,终究是没发一声,陈滋用戒尺挑起他的下巴,迫使吴越望着他,“你很好,很高很帅,很聪明,很温柔,很贤惠很可爱…”“我爱你,不是一时的爱,不是将就的爱,是昨天爱你,今天爱你,明天更爱你的爱,是非常爱你,特别爱你,极其爱你的爱!懂了吗?”大概这些肉麻的话只有这种时候陈滋才说的出口吧。可自信这种东西本就是人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后天的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能形成的。自卑的人就好像是外面下了一场暴雨,他站在门外极度想要敲你的门,问你是否可以暂时借避,可是他没有,他甚至觉得自己脏到不配碰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