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疼了…呜呜呜,我操…”没有准备的插入唤醒了后穴,无数的神经全数叫嚣着剧痛,仿佛撕裂了皮肉,陈滋的眼泪哗哗夺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嘴里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哀吟。伸手去摸连接处,寻到湿乎乎的液体,陈滋赶紧拿到眼前看,泥泞的手指被鲜血浸透,他吓得连连摇头,下体已然麻木,汗水和眼泪都沾在脸上分不清了,他仍然没有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想法。“呜呜呜…我、我要死了,我他妈肛裂了!”陈滋终究是忍不住哭出了声,吵醒了酣睡的吴越,而后者还在迷迷糊糊,做着美梦。听到爱人的哀嚎,吴越潜意识地把人抱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陈滋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哼起了摇篮曲。陈滋完全不敢再动,被抱紧的那一刻,肉棒抽出些许,可后穴的疼痛仍旧漫步在臀部,痛感神经乱哄哄地翻滚着,到最后便没了知觉。陈滋为吴越在醉倒的状态下还能哄他睡觉,给他哼歌而感动,又被指尖上点点血渍唬得呜呜哭叫,他不敢动又不能逃,只好一个劲地泄愤般示爱。“吴越…老子爱你呀!听见没有!呜呜呜…我爱你呀!”后来…陈滋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原来他不是0(下)黎明的霞光渐渐露头,又隐匿于冬晨的朝雾中,澄蓝的天上浮漾着疏疏落落的白云,晨光漫漫感染了云层四周的蓝色,披上一片昏黄的衣裳,天霞簇拥着洒向屋内,照在陈滋的脸上映出迷人的微红。“嗯…”刺眼的阳光晃得陈滋不舒服地动了动,下体像是在荆棘丛里滚了一圈,他这宿觉睡得极其难受。陈滋做了好多噩梦,最恐怖的是他梦见医生缓缓递给他一张病历单,诊疗结果上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肛裂兼脱肛,需做手术矫正。”他只记得他在梦里大叫起来,拿着病历单边叫边跑,跑着跑着好似到了天际线,他也从梦里逃脱了。睁开眼的一瞬间,陈滋仿佛从紧束的蚕蛹中苏醒,浑身上下都觉着疼。“啊…”他仍保持着趴睡的姿势,身下的吴越却无影无踪了,陈滋支起身子,想要爬起来,大腿被兀地一把抓住,他只听见一声:“别动!”“操,你吓我一跳!”陈滋的腿被牢牢固定在沙发上,导致他只能别扭地拧着身子回头看。见吴越埋在他腿间不知道做什么,肛门处还传来丝丝凉凉的蜇感,陈滋忽地挣扎起来,“我操,你他妈干嘛呢!趁老子睡觉你干嘛了你!我菊花咋这么不得劲,你干嘛啊!我都肛裂了你还想干啥!救命啊!”“没肛裂,不过也差不多了。”吴越白了吵闹的陈滋一眼,扔掉沾有血渍的棉签,放好药膏,拍了他屁蛋一下,“你要是再瞎闹,肯定肛裂。”“真没裂?我昨天疼得以为裂了,那怎么有血啊?”陈滋以非常怪异的姿势,扒开臀缝看,红红的穴口涂了一圈软白膏,应该早早被处理好了。没听见吴越的回应,陈滋忍着扯痛站起身,一瘸一拐,啪嗒啪嗒地跑向厨房寻人。吴越背对着他把炒好的菜装盘,一言不发,表情严肃,陈滋还没发现气氛不对劲,甚至抱怨起昨晚他的遭遇:“你睡着了都不知道,我昨天扩张的时候就贼疼,都疼哭了,插鸡巴没插稳,你一个狠顶,老子半条命都没了!”“你怎么不理我啊?”陈滋敲敲厨房的门,吴越还是没动静,闷不做声地洗着水果,好像这间屋子没有陈滋这个人似的。气得陈滋踢了两下垃圾桶,这一动扯到伤口,反倒他疼得龇牙咧嘴起来:“我为了你做把0,没成功不说,你还不理我,你啥意思啊?”“知道疼为什么还这样做。”吴越终于在陈滋虚张声势的嗯嗯啊啊中回头了,他的脸颊还衬着昨晚的醉意,升起两片醉酡的腮色,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抿着,显然是生气了,“我不知道你在作什么妖,我在睡觉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你还说我?你一直以来跟我装0有意思吗?每次叫得跟什么似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爽呢,若不是我昨天…”陈滋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这事说出口都丢人。他不懂吴越为什么要生气,陈滋只是好心想让吴越尝试一把做1的滋味,惹来一屁股伤不说,还没有好脸色,他解释道:“我就想让你试试当1啊,感受一下我平时有多带劲。”“我不需要,现在这样很好,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为什么突然要改变?”吴越今早一睁眼就瞧见地上一片狼藉,身上的小人满脸泪痕,酸疼的肉棒让他隐隐感到不安,静悄悄地抽出身,把人抱回沙发上躺好,结果就看见陈滋臀缝间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