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大了?很疼…”委屈的情绪和后穴的麻痛让陈滋的情绪低落,他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怕又像上次一样拖到最后什么都没做,陈滋伸出手隔着纱衣摩擦乳头,脆弱的乳尖磨过粗糙的布料,敏感的神经唤起了陈滋的呻吟:“唔…嗯…”他通过抚摸自己渐渐放松后穴,坐实了肉棒后,陈滋来回蠕动,磨蹭吴越的耻骨,故作舒服的叫了好几声。吴越流着汗吞咽口水,他听着陈滋一反往常的软糯低吟,试着插送起来,肉棒在紧窄的穴道寻找可以攻击的点,可穴肉像是口渴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干涩得无法动弹。连着试了几次,吴越弄得满头大汗,低下头看着陈滋,他翘着臀,腰肢塌陷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娇小的肩膀不可觉察地颤抖着。吴越每插一次,陈滋都会配合的叫,可两人之间夹着的那根软塌塌的阴茎昭示着陈滋真实的反应。继续不下去了,明明两个人都不舒服,何必要勉强,吴越亲了口陈滋的发顶,声音暗哑:“宝宝,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我们慢慢来,行吗?”“真的?你不会骗我吧?”陈滋还是摇了摇头,“你肯定是骗我的,我一放开你,你就跑了,都做到这一步了,我不能放弃。”说完,陈滋动了起来,他蹲在吴越的腿间,借用身体的力量,套弄着肉棒,艰涩的甬道磨得吴越呲牙歪嘴,他凝视着陈滋疲惫的脸颊上印出的泪痕,没由来地升起一股怒意,吴越大声厉呵道:“陈滋,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生气了!”陈滋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吴越从来没凶过他,就是真生气也只是生闷气,躲在床的一角,可怜巴巴地嘟囔着陈滋的坏话。头一次被他这样凶,陈滋知道吴越可能真的生气了,他抹掉眼泪,爬到床尾,解开了吴越的脚铐。“咔哒”两声,手腕也自由了。“啊!”手铐一松开,吴越猛地起身,速度迅疾,不给陈滋反抗的时间,啪得将他反压在床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陈滋的四肢全数被拷住了。“陈滋,我再三警告过你了,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吴越的目光躲开了陈滋的脸。这次不看他的脸,一定不要心软,必须好好治治他的毛病。“你总是这样,随自己的性子瞎做事,刚刚疼成那样你满意了?两个人都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你还要去做!性爱本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你非把他弄成什么回不回报,爱不爱的,我们感觉快乐,享受不就好了吗?”吴越不想听陈滋再解释了,他给陈滋盖上了被子,走到门口还是停了下来:“在我眼里,我们两个人做爱是为了表达爱意和接收对方对自己的情欲。”“别拿为了我,对我好,回报我的理由来做这些幼稚的行为了,你会让我觉得这些年你都只是在回报我的付出。”吴越挥手打断陈滋的解释,“我太了解你了,明明这件事会让你感到羞辱,你还是做了,你有这份心我很开心,但是陈滋,我从来没觉得给你做0委屈,只要是和你,我就很快乐。”“你好好反思吧。”吴越关上了门,径直走到了另一个房间,不管陈滋如何吵闹,他都没有在理了。他是下定决心要给陈滋一个教训,不然这个小鬼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可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坚挺的肉棒好似还残留着陈滋的体温,这总会让他想起刚才的场景。陈滋趴在他身上,红着脸咬着唇,白皙的肩膀和锁骨尽显妩媚,一件丝纱的上衣把他的身材衬托得完美无瑕,乳头若隐若现,瘦削的腰身扭捏地摇摆,恰到好处显露了他性感的身躯,两瓣臀峰像是两颗水蜜桃,一咬就要出水似的。如此骚浪求操的模样是吴越没和陈滋在一起的时候,无数个夜晚曾做过的梦。他就是靠着这个梦挨过一个又一个没有陈滋的夜,说起来也不怕笑话,那段时间,吴越都是幻想陈滋的样子来释放欲望的。吴越也是个男人,如果他不够了解陈滋,不够爱陈滋,刚刚陈滋那么主动,那么诱人,他一定提枪就干了,操得陈滋啊啊叫唤,怎么求饶也不放过。只可惜,吴越就是吴越,正是因为他永远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才是吴越,陈滋爱的吴越。所以,今晚他只能打个飞机,在陈滋的叫骂声中勉强入睡了。【作家想说的话:】其实我有想过要不就让吴越接受陈滋的好意,提枪干了得了,但如果那样的话,吴越就不是吴越了,他是个坚韧固执的人,对陈滋的喜欢是超越所有的,性欲并不会使吴越做出让陈滋有一点不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