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他和许哥哥在一起喝酒看戏。”
齐老爷子笑起来,“这俩?真是。”
许斯年是不好扰了主人家的宴会,齐颢就纯粹是我爸能解决的事我不插手,我就要看戏。
齐泽扶着他爸起来,“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齐老爷子只是反问他,“你有没有和人家说,你是我的小儿子?”
齐泽缩了缩脖子笑起来。他当然没有啦!他要是说了身份,对方还怎么耀武扬威呢?他还想他爸把那个人赶出去呢!
齐老爷子看破不说破,任由这些小辈们去闹。那位曲总做梦也没有想到齐泽把齐老爷子带过去了,其实他身边不是没有人认识齐泽,也不是没有人看到齐颢把那个小孩子一直带在身边在。只是这个曲总不得人心,大家乐于看戏罢了
齐老爷子不怒自威,“一个五岁的娃娃不小心把阁下的衣服弄脏了,阁下不是特意来我齐某人的寿宴上闹事吗?孩子年纪小,但也是我齐家请来的客人。”
“把这位先生请出去,把他的衣服钱给赔了。”
曲总连忙道,“齐总,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走了。他的余光落在正在和齐颢说话的许斯年身上,他以前得罪过许斯年他是清清楚楚的。看着言诺诺和叶瑜往他们那个方向走了。他心想,会不会是许斯年故意报复他?
他在心里埋下一个影子。
齐颢抱了抱言诺诺,“摔疼了吗?宝贝。”
他牵着言诺诺的手,“叔叔带你去换衣服。”
许斯年向齐老爷子告罪,齐老爷子却客气道,“今天你们是客人,招待不周是我们齐家的错。”
齐老爷子细细的打量了许斯年一番,这孩子聪明伶俐知进退,既不咄咄逼人,也不卑不亢。既温和有礼,又坚韧有盘算。他这样的人和自己的儿子交朋友,他很满意。
许斯年还是道,“今天麻烦您了。”
齐老爷子道,“俗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我一大把年纪了自然是什么都不怕。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给人在后头使绊子也不好。再者当着这么多商业大亨留下个咄咄逼人的形象也不好。”
齐老爷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只觉得这孩子前途无限好。
许斯年笑笑,又说了几句话便带着叶瑜上楼去了。
许斯年问他,“怎么?出了事当时不来找我?”
叶瑜道,“我不想出来就给哥惹麻烦。”
许斯年敲了敲他的脑袋,只是问他,“现在装什么乖?从小到大你给我惹的事还少吗?”
许斯年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不必隐忍,不必害怕。哥哥永远都在你身后的,不管发生什么。”
他当然知道那种哥哥永远在身后的感觉了,小时侯去买雪糕,他把大半个身子都快掉到老式冰柜里。然后挑选出一个想要的,老板找他要钱的时候,他就会回头看哥哥一眼,意思是让哥哥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