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单方面的欢愉,叶瑜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美好的滋味,这两次每一次都是粗暴至极,都是让他害怕的。
叶瑜到最后就像是玩偶瘫软在床上,再动弹不得,下半身都好似不像是自己的。
他也哭累了,只是趴在床上,任由许斯年为所欲为。
最后他几乎是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许斯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一丝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在床上,叶瑜觉得有些刺眼,醒了过来。他艰难的抬起胳膊,揉了揉自己红肿的眼睛。
室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他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干枯的嘴唇。
没有被子遮盖的少年身体上是昨夜欢愉过的痕迹,叶瑜无助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昨天只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仿佛那场噩梦能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都过去。
可是浑身的疼痛真真切切的告诉他,那是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地上凌乱的衣服,垃圾桶里的套子,还有桌上打开的润滑液
叶瑜揉了揉脑袋,他什么都记不清了,脑海里只剩下许斯年冰凉凉的话,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许斯年一字一字的发问,每一句都踩在他的心里,“不是花钱就能玩吗?”
“你不是盼着被男人玩吗?”
“你知不知这里是个gay吧?是做颜色生意的地方!”
“别以为你哭你就对了!”
“老子最大的错就是没把你教训够!”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哭着喊着求他,“哥哥
不打了不打了”
他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天亮的
许斯年从浴室出来,他刚洗了一个澡,头发上滴着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他的脖颈,顺着胸膛滴落下来。
他浑身线条流畅,宽肩窄腰,很是好看。
许斯年伸手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微微低头擦了擦头发。
酒醒之后,他又变回了平日里斯文又理智的模样,谁也不能把这样一个人和昨晚的衣冠禽兽联系到一起。
许斯年当着他的面自己把衬衫、裤子一件一件的穿好,然后系上领带,他扯了扯条纹领带,然后把西装外套穿上。
直到这个时候许斯年才对叶瑜说了第一句话,“过来,把药擦了。”
叶瑜红着眼眶,从床上下去,只是低着头,“我自己擦。”
许斯年蹙眉,“你擦得到吗?趴沙发上。”
许斯年和叶瑜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似乎回到了之前。
许斯年明显感觉到叶瑜浑身都在抖,但同时他也知道的是,以后叶瑜一步都不敢迈进这里。
无声的把药上完了,有人来敲门,许斯年去拿了外卖。
他把外卖袋子打开,把煮的软烂的八宝粥递给他,“早饭吃了。”
从昨天到现在,许斯年都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叶瑜乖乖的把粥放在桌上,就站在桌子边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