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子也好。他以后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
叶瑜小跑着便消失在马路口,许斯年手里的蛋糕盒也落在了地上。
他知道,他该对姓文的动手了。
订婚
这几个月过得很快,眨眼间便到六月里了。
许斯年站在酒店的窗子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来往的宾客。他俊美的脸庞饶有意味的勾起一丝笑意,那笑意却是凉薄如冰。
文思远匆匆从外头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摆着的礼服,“宝贝,怎么还不换礼服?和我一起去迎宾?”
他好像听见一个笑话,“迎宾?”
他沉声反问了一声,“在座的可有我的宾客?”
文思远才想起,楼下所有的宾客都是文家的。可是许斯年的父母过世了,亲戚也没有什么来往了。
文思远不解其意,只是搂着他的腰,“我的宾客不也是你的?你怎么了?偏今天找不痛快。”
他又催促了一声,“衣服换了,下楼。”
许斯年换上年前就手工定制的高档礼服,他修长的手指系好领结,看着镜子里从容又平静的自己,心想着,都结束了,一切都从今天结束了。
当和文思远手挽着手从红毯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文思远柔声回忆起来,“我最近总是想起大学时候的你,那么的骄傲、那么的阳光,我看见你在篮球场挥汗如雨,就想和你挥汗如雨,好在,你终于成了我的。”
许斯年道,“我最近也时常想起往事,想起刚上大学那会,叶瑜还好好的在上初中。他总想和我一起去打篮球,我不让他耽误学习。我总会省点生活费,周末的时候带他去吃汉堡又或者吃烧烤……”
文思远的语气里明显的不满,“许斯年!”
许斯年从容而绝望的一笑,“我还想起你那个时候追求我,被我拒绝了。我还想起你爸那个时候看中了我家的老厂房,强迫了我妈妈。那个雪天,我父母是在去法院的路上出的车祸。”
“你说什么?”文思远诧异的听着他的话。
而两人已经从楼上走下来,主持人将两人请到了台上。
文思远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手拽住他,“你别给我发疯!”
“今天是什么日子!”
许斯年看着他的反应,忽然笑了笑,“看来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么一点。”
文思远隐约知道一点,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和许斯年有关系。他爸一直风流好色,身边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多少,但是大不了多给点钱就打发了。
可是有次他在办公室的时候,在电话里听到一个女人自不量力的说要去法院告他。
他父亲根本不屑一顾,毕竟他文家上头是有背景的。他依稀听见他爸打电话吩咐人去解决了。